讓我忍不住想要主動聯係她,詢問她的狀況。
這三個女人讓我頭疼不已。
顧言峰參加晚會那晚,我特地帶上了殷樺。
但她似乎不太情願。
然而,將她獨自留在彆墅裡我又實在不放心。
畢竟家裡的仆人們實在靠不住,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也沒個可靠的人在身邊。
在我的一番軟磨硬泡之下,殷樺最終還是勉強同意了。
雖然嘴上抱怨著不願意,但當晚會開始後,看得出她其實挺享受的。
反觀顧言峰,在台上唱歌時顯得相當不自在。
由於太過緊張,跑調得厲害,引得全場幾千名師生哄堂大笑,這讓顧言峰感到無比沮喪。
“你已經表現得很好了,彆灰心。”
我不知道該如何更好地安慰顧言峰,隻好說了這麼一句官樣文章。
顧言峰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被擊敗的公雞。
“我早就說過,你唱歌就像是母雞在下蛋,還非得上台表演,真是的。”
殷樺在一旁揶揄道。
我生怕兩人再次起爭執,急忙轉移話題。
提議去看看舞會,想著那應該會更有趣些。
所謂的舞會,因為學校場地有限,無法同時容納太多人。
因此安排在了學校的操場上。
當我們到達時,那裡早已是人聲鼎沸。
三人看到舞會現場熱烈的氛圍,都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擠.進了人群中央。
殷樺隨著音樂輕盈地擺動身體,好奇地四處張望。
“我一直都在國外上學,還沒體驗過國內大學的這種氣氛,感覺比想象中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