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幾天忙著照顧殷樺,那個叫林雲華的家夥我都忘了,他還活著嗎?”
提到這個名字,我一臉冷了下來。
“他頭部受到重擊,至今還處於昏迷狀態,能不能醒來都是個未知數。”
阿虎說罷,領著我走向了林雲華所在的病房。
病房裡的林雲華戴著氧氣麵罩,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失去了往日的狂妄。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螻蟻,顯得異常脆弱。
看到他那副模樣,我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心中的怒火幾乎要衝破胸膛,真想一拳將他打成肉醬,以消心頭之恨。
然而,我最終還是鬆開了拳頭,這樣的報複毫無意義,殺了他又如何?
我現在需要做的是向母親說出林雲華的罪行,讓她看清事實。
至於這個惡棍,就讓他在醫院裡自生自滅好了,一輩子成為植物人,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
兩天後,確認殷樺已經沒有大礙,我便帶著她和林雲華轉院到了海市的一家醫院。
這一次,我沒有選擇與沈家有任何關聯的醫療機構。
而是讓李叔調查清楚後,選了一家完全獨立的醫院。
我不想讓沈家知道關於林雲華的事情,李叔辦事向來穩妥。
不多問一句,這也是我最欣賞他的地方。
阿虎將殷樺安頓好後,才放心地離開了我。
他一走,我的心裡便空落落的,這些日子以來。
阿虎成了我的精神支柱,突然分開還真有點不習慣。
想到已經有好幾天沒和顧言峰聯係了,而他在這段時間也隻給我打了一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