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秋打探了諸多關於悍匪的信息,為了不露破綻,就連說話方式嚴格效仿了。
話音剛落,便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議事大廳內短暫的死寂後,瞬間炸開了鍋。
殷學建等一眾高層皆是臉色劇變,頃刻間慌了神。
悍匪的戰績太過恐怖,即便是強如日月神火殿都人心惶惶,更何況他們太虛神宗了。
“是悍匪,這說話方式就是悍匪的。”
“怎麼辦?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快撤吧!”
眾人臉色蒼白如紙,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著。
殷學建沉聲道:“都慌什麼?這畢竟是太虛神宗的大本營,快點啟動護宗大陣,其餘人隨我出去迎敵。”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他們赫然發現殷學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雙腿都在微微顫抖。
“一群鼠輩,再不出來,老子就要殺進去了。”
冷厲的聲音再次傳來。
殷學建抽出長劍,迎著頭皮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大聖子等人緊隨其後,每個人都是刀劍出鞘,隻是臉上的神色都難看至極。
他們都知道此戰凶多吉少。
即便這是在太虛神宗大本營,但悍匪能悄無聲息的來到議事大廳,就足以說明實力遠遠超出眾人。
畢竟外麵的巡邏守衛森嚴無比,幾乎可以說連一隻鳥都飛不進來。
但悍匪進來了,巡邏守衛沒發出任何示警,就連防禦陣法也沒觸發,簡直是不可思議。
“你是何人,竟然敢夜闖太虛神宗?”殷學建極力控製著緊張情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