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阮傾嫣自然知道柒綰郡的心意,但正是因此她才更加擔心,但隻是秀眉緊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淡淡說道:“小心為上!”
在一旁熬藥的柒綰郡聽到這些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靜靜地等待夜幕的降臨。
柒綰郡期待著的夜終於降臨了,柒綰郡抬頭看著今晚的天空,烏雲密布,不錯,這樣的時候正巧適合做一位“梁上君子”,於是她換下白天穿的青衣,換上了久違了的夜行服,蒙上了麵紗,稍微施展輕功,向官肆影帶領的皇商隊伍的方向飛去!
不久之後,便找到了官肆影皇商的隊伍,柒綰郡看著那些浩浩蕩蕩的皇商隊伍還有他們運送的貨物,心中一陣不甘,你們這些京都的達官貴人、王子皇商倒是挺會享福的,可是可憐的就是那些身在災區的百姓,你們的生活有多麼富裕,他們的生活就有多麼可憐。
於是在那些人睡覺的帳篷之中都吹了些迷煙,使他們更加沉睡。就在柒綰郡要向官肆影所在的帳篷吹迷煙的時候,身在帳篷之中的官肆影已經發覺到柒綰郡的蹤跡,於是便將計就計,假裝熟睡。
本以為已經成功地柒綰郡,便肆無忌憚的向著皇商運送上網東西走去,講那些貨物都已經係在被自己剛剛弄醒的馬上,隻要輕輕一拍這些馬,這些貨物就會離開,而這些馬也會帶著這些貨物向該去的地方去,就在青陌雪以為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一絲涼氣,便已經猜到,身後那人便是官肆影。不錯,還以為官肆影會被這小小迷煙迷倒,沒想到是在裝的,的卻沒有高看他。
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之後,柒綰郡微微一笑,慢悠悠、不急不慢地說道:“閣下真的是辛苦了,裝了這麼久又看了這麼久,不覺得很累嗎?”
身後一襲似火紅衣,頭發隻是稍微綰了一綰,大部分頭發都是下垂的官肆影聽到青陌雪的話之後,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有趣,明明是她自己來這裡偷東西,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就跟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她的一樣,這是不是有些不要臉呢?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眸,尤其是那紅色的眼眸一直盯著眼前的柒綰郡,帶有一絲玩味的說道:“我可不認為深夜之下看美女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聽到官肆影的戲謔聲,冷哼道:“閣下真是好雅興,深更半夜不睡覺,不如我送閣下一把。”說完之後,柒綰郡迅速回身,將袖中的銀針向官肆影射去,而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揮起掌風向滿載貨物的馬打去,等到官肆影躲過了向自己射來的銀針時,那些馬也已經遠去。看到馬的離開,柒綰郡不由得心中鬆了一口氣,貨物走了,自己還能走不了?就算自己走不了,不過那些災民算是有救了。
躲過銀針的官肆影看到遠去的貨物,知道這些貨物自己是追不回來了,不過要是能留下這個人也是不錯的。看到柒綰郡也即將離開,於是說道:“美人,你偷走了我的貨物,難道自己也想這麼離開?不給我留些值得回憶的東西?”
身在一旁的柒綰郡聽到官肆影如此不要臉的話,不急不慢地說道:“要不要留下東西,要留下些什麼東西,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完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上的軟劍向麵臉笑容的官肆影揮去,而官肆影則是拿手中的扇子來應敵。
黑夜之中,紅與黑的打鬥越來越激烈,柒綰郡的劍氣越來越淩厲,而官肆影使用扇子發出的招數也越來越帶有殺氣。在那兩人交手的數百招之中,兩人難分勝負,在黑夜的襯托下,在風的吹拂下,明明是兩個正在進行生死搏鬥的人,從遠處看,卻更像是兩個在空中飛舞的人,而兩個人的生死格鬥,也更像是兩個人默契配合的舞蹈。
而在兩人過招的數百招之中,即使兩人之間的氣息越來越危險,官肆影也時刻不忘風流,仍舊不要臉的調戲著柒綰郡,真的是個放蕩不羈的風流“情種”,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正巧說的不就是不怕死去調戲柒綰郡的官肆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