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劉嬤嬤警告了一番,君佩芸才說道:“這也沒什麼,我父親是留有一些家產給我,但是因著父親病逝時,我還年幼,隻好和姨夫姨母住在一處,那些錢也就慢慢的花沒了。”
原主的姨夫在知道了君佩芸又那麼多錢之後設計將君佩芸的錢都騙去了,拿去做生意,結果一去不複返,君佩芸當然也就沒錢了。
這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的君佩芸的意思,江向雪訕訕不說話了。
由此,君佩芸才知道江向雪姐妹來是乾什麼的,就是將她的底細給摸清楚的。
江夜雪這時候說了:“這也是沒什麼的,寧家賠償了大嫂一萬兩銀子,今後的日子也不愁了。”
她們雖然是江家的小姐,但是一萬兩也是沒有的,君佩芸有了這筆銀子也算是嫁妝了,可是她們是庶女,將來要是出嫁,定然沒有價值一萬兩的嫁妝。
“這是寧家賠償我的,說來也是,我也算不上是沒有嫁妝的人。”君佩芸隱隱回擊了。
兩人說了幾句,然後就走了。
君佩芸將她們送到了院子門口,這太陽著實是大,隻不過是去了院門口而已,也可能是因為已經到了午時了吧。
回到了屋子,青梅就說道:“少夫人,她們管的也太多了些。”
君佩芸眉毛一緊,說道:“青梅,她們是府裡的主子,你不可這樣說。”
青梅低下了頭,“青梅知錯了。”
劉嬤嬤適當的加了一句,“少夫人說的不錯,青梅,以後還是要少言慎行。”
一個兩個地這樣說青梅,青梅越發自卑了,對比剛才君佩芸對彩蝶的誇獎,青梅開始懷疑自家小姐是不是嫌棄她了,但是又不敢問出來。
江向雪回到了香姨娘的院子,香姨娘趕緊問道:“怎麼樣,那個君佩芸如何?”
江向雪還得緩緩,根本就說不上話來,喝了好幾口綠豆湯,又讓丫鬟扇了許久,將身上熱意都退散了以後才說道:“姨娘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吧,那君佩芸根本就不是個簡單的,哪裡拉攏的了,你不知道剛才我有意套她的話,她半點不上當,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點都沒有說出來,是個極其聰明的,不過她當真就是君太醫的女兒了,隻是家中一點財產都沒了,隻剩下寧家補償給她的一萬兩銀子。”
聽了這番話,香姨娘還是不想放棄,“你說我們將那一萬兩銀子弄到手的幾率大不大?”
不錯,香姨娘就是看著君佩芸娘家沒人,又是這樣進了江府的,想要將君佩芸的一萬兩銀子坑到手。
江向雪很是不看好,“祖母那樣疼愛她,大夫人雖說麵上不怎麼樣,但是那明月閣那樣好的院子都給她了,還有劉嬤嬤,那原本可是大夫人身邊的紅人,現在也在她的身邊,我們如何弄到手?”
這將香姨娘的動力都給打消了不少,“那按照你說的,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江向雪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祖母為什麼那麼寵她,不過就是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罷了,按說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今兒個我卻要乖乖地叫她大嫂,還要給她賣了許多的笑臉,還是那江夜雪聰明,裝個傻的,也不用陪笑臉了。”
一說到江夜雪,香姨娘的臉色就不好了,“你拿自己跟她比什麼,她和她姨娘就是大夫人的狗,敢吭聲嗎,我就說著不要帶她去,你還偏不信。”
江向雪那不是為了不那麼明顯嗎。
江向雪也懶得說她了,感覺到了背後有些濕了,江向雪趕緊去換了一身衣服,一出來就朝著香姨娘撒嬌說道:“姨娘,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匹布,您到底弄到手了沒有,該不會是您自己藏著不給女兒吧?”
之前江夢雪穿了一件衣服,看著很是輕薄,但是又不會透,夏日裡穿正是好的,江向雪自從看了以後,就一直想了那麼一匹布做兩件衣裳,以後也就不怕熱了,所以一直磨蹭著香姨娘去給她弄到。
香姨娘戳著江向雪的額頭嗔道:“你個沒良心的,姨娘有了什麼好的忘了你了,那布我給你要到了,不過隻有半匹,也夠你做一身衣裳了。”
江向雪不願意了,“怎麼才半匹,我分明打聽好了,府裡一共進了四匹呢,祖父祖母那裡要了兩匹,江夢雪那裡要了一匹,怎麼也該是還有一匹的。”
“江夢雪說想再做一件衣裳,你是曉得大夫人的,自然先緊著她了,你爹都吩咐下來了,大夫人還是先給了江夢雪半匹再送過來。”香姨娘說道。
江向雪恨恨地說道:“那江夢雪自己都占了一匹了,竟然還這麼貪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