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叔的一片盛情,不妨讓這二人暫且留下,一觀靜變。想到了這裡,禦寒逸看著這遠道而來的兩個護衛,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二位先暫且留下!不過要委屈二位說是本王的江湖上的朋友,絕不能跟皇叔扯上半點關係?不知二位是否明白?”
雷護衛看了一眼電護衛,一臉會意地對著七皇子,雙手抱拳道:“王爺如此為我家王爺著想,屬下等感激不儘。”
看來這兩個護衛還不算太笨,禦寒逸嘴角一彎,淡淡的道:“二位遠路而來,想必舟車勞累!且先下去休息吧。”
“多謝王爺體諒。”
“來人。”禦寒逸衝著門口大叫道。
聽到了王爺的呐喊,一個護衛走了進來。
“這二位是本王遠道而來的江湖朋友,下去好生招待!不容懈怠。”禦寒逸故作一臉十分在意的說道。
“是王爺。”護衛雙手抱拳地說道,轉而看著那兩個身著灰色袍子的年輕人,手臂一揮:“二位請。”
雷電對著七皇子和韓逸,分彆抱了抱拳,跟著護衛下去了。
禦寒逸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臉上洋溢出了一抹輕蔑的微笑。不管何時,不管何事,該來的還是總歸要來的,順其自然吧。轉而又對著韓逸道:“來!咱們繼續。”
“繼續。”
待他們二人剛剛坐下,又有侍衛來報:“京都來人了。”
“又來人了?來了多少人?”韓逸一臉淡淡問道。
“回韓侍衛!這次隻來了一人。”護衛低頭說道。
“僅來一人?恐怕事有蹊蹺啊?”禦寒逸看著韓逸一臉疑惑的說道。
“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京都竟來了兩撥人?那麼,這次來的又是誰?”韓逸若有所思的道,轉而眸子一閃:“那就先會會他再說。”
“嗯。”禦寒逸一臉的讚同,之後看著那護衛冷冷的道:“讓他進來吧。”
“是!王爺。”護衛說著走了出去。
禦寒逸看了韓逸一眼,韓逸立馬會意的嘴角一彎。王爺的意思,是想讓他見機行事。
護衛很快迎了一個,身材魁梧,八尺有餘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從他的沉重有力地腳步聲,韓逸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江湖中人,並且還是個江湖高手。
“大內侍衛柳剛參加安親王,願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哼?安親王?禦寒逸在心中冷笑一聲,已經有很久沒有人叫自己安親王了,就連自己都快忘記自己便是八年前父皇所封的安親王了!看來這個侍衛在來之前,都把自己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起來吧!柳侍衛。”禦寒逸一邊微笑的說著,一邊朝著剛剛那個護衛一揮手,示意他下去。
“謝安親王。”柳剛一邊站了起來,一邊掃了一眼這間帳篷,不料卻對上了一直注視著他的韓逸的眼睛。這個人的目光看似平和,實則冷淡,雖然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灑脫之感,卻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這便是柳剛對韓逸的初次判斷。
與此同時,韓逸在看到了這個名叫柳剛的大內侍衛的眼睛的時候,感覺此人眼神犀利嗜血,不是殺手,便是內心冷漠之人,如此看來,他多半是來者不善。
“這位兄台相貌堂堂,氣度不凡,不知兄台尊姓大名?”柳剛故作一臉微笑的看著韓逸雙手抱拳問道。
“柳侍衛言重了,我乃無名小卒,不值一提。”韓逸回了他一個抱拳,嘴角一彎淡淡的說道。
“不知柳侍衛此次前來,所謂何事?”禦寒逸看出了這柳剛對韓逸充滿了好奇,他尊重韓逸的意思,立馬打了一個圓場,轉移了話題。
“回王爺!皇上掛念王爺,特意派微臣此次前來給王爺送信。”柳剛立馬抽回了剛剛放在韓逸身上的眼神,看著王爺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個薑黃色的信封,遞給了安親王禦寒逸。
“哦?原來是這樣。”禦寒逸一邊說著,一邊接過了柳剛遞過來的那封信,打開了它。
“一彆八載,不知吾弟是否安好?兄甚念,每逢想起往日與弟在一起的情景,猶如昨日曆曆在目……”
看完了這封信,禦寒逸的眼淚閃著淚花,緩緩地問道:“皇兄身體可好?”這話顯然是問柳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