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跟了臣弟,以後可就是臣弟的人了,皇兄莫要後悔啊?”禦寒逸看著禦寒風一臉挑逗的說道。放眼天下,如今敢在禦寒風麵前如此大膽,如此放肆的恐怕也就隻有他的七弟了。
“寒逸,你這話可說得太沒有良心了。從小到大,你皇兄我那次不是讓著你,寵著你,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給你了,你見朕何時後悔過?”禦寒風說著便帶有一絲絲的怒氣,這個七弟真是口無遮攔慣了,都是朕把他給慣壞了。
“那倒是!”禦寒逸一臉嗬嗬地說道。
皇兄說得沒錯,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這個太子哥哥便從小是疼惜自己,隻可惜,就算他曾經再怎麼的疼自己,都回不去了。想到了這裡,禦寒逸的心裡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悲涼。
“走吧!朕給你找侍衛去!”
“恭敬不如從命!哈哈哈哈!”
傍晚時分,黑夜慢慢地張開了懷抱。
攝政王府裡的內堂小屋子裡。
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師妹!好了沒有!我都等不及了!這是出去逛燈會,又不是讓你出去相親?真是的,相親都不見你這麼上心。”說話的是一個身穿淡綠色衣服,頭戴同色步搖的清麗女子。
“是啊!瞧她這副仔細、精心的打扮樣,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她這是要去相親呢?”一個懷抱著雙手的素衣女子,淡淡的說道,言語之中帶有一絲的挑逗。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沒有!我不就是弄一個新鮮的的頭飾,你們至於這麼擠兌我嗎?”一個身著天藍的衣服的女子,猛地一個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說風涼話的青陌雪和阮傾嫣說道。
“是啊!師父!要不我給你和傾顏姐一人也做一個和師父一樣的發型?這樣你們就不會嫉妒師叔了。”站在柒綰郡後麵的柳柒,看著師父和傾嫣姐這麼沒有耐心,竟然挑逗起了師父和她的傾顏姐。
“柳柒,我愛死你了!”柒綰郡一臉得意的說道。
阮傾嫣不屑於跟人解釋或者跟人鬥嘴,所以她淡淡的冷笑了一下,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與此同時,青陌雪倒是忍不住了。隻見她一臉怒氣的走到了柳柒的旁邊,指著柳柒大罵:“死丫頭!說什麼呢?誰嫉妒她了?我看你是跟在你師叔身邊待得時間太長了,竟然忘記了到底誰才是你的師父,是嗎?”青陌雪一邊說著,一邊揪起了柳柒的耳朵。
“哎吆?疼?師父。”柳柒叫道。
“嗬嗬?還知道疼啊?現在知道誰是你的師父了嗎?”青陌雪瞪大了眼睛,故作微笑的說道。她的那個表情,任誰看了都不會舒服的,她那笑起來的樣子,簡直比哭還難看。
看到師父這副樣子,她肯定生氣了,柳柒沒想到了自己的一句戲言,師父竟然跟她較起了真,真是的,師父簡直比她還像個孩子。想到了這裡,柳柒立馬換了一張臉,一臉嘻嘻地道:“我當然知道誰是我師父了。我的師父是響譽江湖、威名赫赫、年輕貌美的江湖第一女諸葛青陌雪是也。”
青陌雪瞥了一眼柳柒,鬆開了剛剛揪著她耳朵的那隻手,淡淡的一笑:“算你識趣!否則師父我家法伺候!”
“哎吆?我可憐的柳柒姐姐!”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感歎的如意,隻見如意坐在椅子上,看著柳柒姐姐,小手托著下巴,緩緩地道:“你們整天不是這個家法伺候,就是那個家法伺候,又有誰想過柳柒姐姐的感受呢?想過我們小孩子世界的歡樂呢?”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竟然學會教育我們大人了?”青陌雪看著有感而發的如意,甚是吃驚,摸著她的小腦袋淡淡的說道。
“師伯!我說得是事實!難道你跟娘親小時候,師祖也是動不動對你們家法伺候的嗎?”如意瞪大了眼睛,若有懷疑地問道。
“你個……”
“師姐!”
青陌雪剛想說,你娘親跟師伯小時候,常常被你師祖的打得遍體鱗傷,那裡像你們這麼享福?卻被柒綰郡一個“師姐”搖著腦袋打斷了。
是啊,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那麼孩子的世界,大人也未必會懂。既然不懂,也不要再去糾結了。
“弄好了!師叔你看看!”柳柒高興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