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隻是單純的讓寒逸跟本王學習嗎?”禦淩景眉頭一皺,若有懷疑的問道。
禦寒逸嘴角一彎,淡淡的道:“什麼事都瞞不過皇叔。”
“什麼意思?”禦淩景一臉疑惑的問道,希望寒逸跟他解釋一番。
禦寒逸直直地盯著皇叔,一本正經的道:“在此之前,寒逸心中還有個疑問,希望皇叔如實回答。”
“本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本王聽說皇叔王府設有地牢?”禦寒逸緩緩地說著,眼睛卻一直盯在禦淩景的臉上,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皇叔到底會不會對自己說實話。
禦淩景先是一怔,但是很快便恢複了平靜。“確實如此,本王的攝政王府的確設有地牢,但是本王對先皇乃至當今皇上絕無二心。”
自己的書房兩次遭人暗襲,恐怕他王府設有地牢的事情,早已泄露出去,已不再是什麼秘密。既然如此,自己也無需隱瞞。
皇叔回答的如此坦蕩,倒是出乎禦寒逸的意料之外,正因為如此,禦寒逸才在心中信任皇叔。如果說剛剛自己在問皇叔,他的王府是否設有地牢的時候,皇叔含糊其辭,或者死不承認?那麼,禦寒逸在自己的心裡必定會對皇叔有一些失望。這麼看來,皇叔果真是為人坦蕩。
“皇叔如此坦蕩,真令寒逸佩服。”禦寒逸雙手抱拳,一臉欽佩的說道。
“本王早就說過,對寒逸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何況,本王自始至終一直信的過寒逸。”魚淩景背著雙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多謝皇叔,小侄一定不會讓皇叔失望的。”禦寒逸一臉激動地說道,此刻他對皇叔的信任又增加了幾分。如果剛剛皇叔沒有對他說實話,禦寒逸的內心或許會有所動搖,畢竟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看誠實與坦蕩累計起來,它不是隨口說說的那麼簡單。
“皇兄名義上是讓寒逸跟著皇叔學習如何行兵打仗禦、排兵布局?實則讓寒逸尋找皇叔是否圖謀不軌,意圖謀反的證據?”
禦淩景冷笑一聲:“哼!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了,皇上真是一點沒變,一點的進步都沒有?他永遠隻會猜疑、嫉妒,而不是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更出色。皇上應該忘記了,就算我禦淩景在有些功勞,有些才華?可是我禦淩景畢竟是臣,他才是君,真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懷疑什麼?”
“皇叔莫急,清者自清。不知皇叔是否知道,父皇在世的時候,曾經往皇叔的攝政王府安了一個細作?”禦寒逸看著皇叔禦淩景,若有懷疑的問道。
“細作?”禦淩景一臉的詫異。
以前禦淩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先皇可能人派人監視他,但是他確實沒有想到自己的皇兄竟然猜疑自己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派細作暗中調查他?想到了這裡,禦淩景頓覺心中一陣悲涼。
“看樣子皇叔應該是不知道了?”禦寒逸看了一眼自己皇叔的表情,一臉淡淡的道,“聽說這個細作在皇叔的攝政王府潛入多年了。”
“多年?”禦淩景一臉的驚愕,他著實不敢相信,一個細作會不動聲色的在自己的身邊潛伏那麼久?難道是自己無能,竟然連個細作在自己身邊多年了都不得而知。
“皇叔莫怪,那個細作應該是一個超級細作。小侄之前很韓侍衛打聽過這超級細作,我們一直認為這超級細作很有可能便是江湖上以調查取證為名的“細作之王”,也是江湖之上排名僅次於江湖第一女諸葛的江湖陌影淩蕭摸。”
“淩蕭墨?”這個名字禦淩景以前聽說過,她也是一個富有爭議的傳奇似的人物。隻是自己不敢相信這樣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和她無怨無仇,她怎麼會?
“隻是關於這個淩蕭墨,我們知道的信息很少,隻知道她八年前在一次武林比賽中被武林第一女諸葛青陌雪挫敗,便一蹶不振地退出了江湖,至於她為何要與皇叔為敵就不得而知了。”
“那她會不會便是那個潛入本王書房的人?”禦淩景一臉疑惑的問道。
“目前還不太清楚。隻是現在的這個淩蕭墨為皇兄所用。”禦寒逸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禦淩景似乎什麼都明白了。
如果這個細作真的是禦寒風的人,便不難解釋,他的攝政王府為何會接二連三的生出事端。
“看來不僅皇宮中不太平,就連皇叔的攝政王府也不怎麼太平啊?”禦寒逸感慨道。
“恩!你是皇上派來的學者,名義上還是皇上的人。隻是在這個細作未被挖出來之前,我們還需要偽裝一段時間。莫要讓她壞了我們的事。”禦淩景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皇叔說得極是,寒意知道該怎麼做了?”禦寒逸嘴角一彎,說道。
“寒逸,休息一會吧,晚膳我會叫丫鬟送到了你的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