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陌雪剛說到了這裡,便被官肆影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官肆影一臉擔憂的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窗外,小聲道:“姑奶奶,算我官肆影求求你,彆說了行嗎?”這裡可是攝政王府,說不定那個旮旯角落裡便躲著丫鬟仆人,此刻正在看他們的笑話呢,官肆影雖然不正經,但是一個要麵子的男人,他豈會讓這些下人們笑話?
青陌雪一把推開了官肆影捂著自己嘴巴的手,依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罵道:“我偏要說,我就要說!我看你根本不在乎我對我說得那些話也都是屁話!這才幾天啊,你就又看上了彆的女人,還死不承認!”說到了這裡,青陌雪瞟了一眼官肆影,看著這個男人一臉著急的樣子,心裡十分的得意。嘴角卻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讓我去死,我要去死……”
青陌雪一邊說著,衝著官肆影後麵的屋門就要撞去,卻被官肆影一把扯了過來,到了官肆影的懷裡。這早就是青陌雪的意料之中,自然她不會覺得奇怪。隻是在官肆影的懷裡,青陌雪依舊不太安分,一邊故作流淚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一邊大叫:“你不是不愛我了,又何必在乎我的死活?你怎麼不讓我去死,你個混蛋,臭流……”
青陌雪嘴裡的話還沒有罵完,便被官肆影突然起來的一個熱吻給堵住了嘴巴。她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地望著這個親吻著自己的男人,著實不明白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如果說他對那個綠羅沒有興趣的話,為何會一直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如果他對她有了興趣,為何在此刻又會親吻自己?
想到了這裡,青陌雪一把推開了抱著自己的官肆影,“啪”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官肆影的臉上,冷冷地道了一句“臭流氓!”便揚長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官肆影捂著自己剛剛被青陌雪打過的半邊臉,一臉的愕然。
與此同時,阮傾嫣跟著禦淩景一同來到了禦淩景的書房。
“傾嫣,現在這裡隻有我們二人,你可以說了!”禦淩景緩緩地關上書房的門,看著剛剛有所顧忌的阮傾嫣,嘴角一彎,淡淡的說著。
“攝政王真不愧是攝政王,沒想到我阮傾嫣竟然沒有騙得了你?”阮傾嫣懷抱著雙手,一臉恭維的道。不過,她的言語之中並沒有半絲的惡意。
禦淩景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卻沒有說話。
阮傾嫣看著禦淩景,一臉平和的道:“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禦淩景微微的點了點頭。
“根據綰郡所說的情況,我推斷凶手應該不會是變異的人或畜牲,畢竟這種情況太少了,它必須要在特定的環境中,長期服用汙染的水源和實物才能形成,而你的攝政王府附近,山青水秀,沒有一絲的汙染,所以排除!”
“那你的意思就是中毒?”禦淩景若有懷疑地問道。
隻見阮傾嫣緩緩地點了點頭,繼續道:“如果不是變異,便是中毒!由於此毒潛伏期很長,需要十年之久。所以,平時裡中毒之人便跟正常人無異。而且,他又對你的攝政王府如此熟悉,竟然能夠不動聲色的將人捋走?因此,我懷疑凶手很可能就是你攝政王府的人。你可以派人去查王府這幾日失蹤的所有人口,不管男女老幼!”
“有道理!”禦淩景看著阮傾嫣冷冷的道。轉而,禦淩景又一臉疑惑地看著阮傾嫣,“那你為何剛剛在內堂不說?”
“還不是擔心你家娘子?”
阮傾嫣狠狠地瞥了一眼禦淩景,不屑的說道。因為她知道柒綰郡的脾氣,如果被她知道了凶手可能是府裡的人,她肯定會親自去調查的,隻是現在的她,已非當年?想到了這裡,阮傾嫣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不由得泛起了一種對綰郡的心疼。
“該說的我都說了,告辭!”
看著阮傾嫣的背影,禦淩景回味著她剛剛的那句“還不是擔心你家娘子”。這句話一直縈繞在禦淩景的耳邊,傾嫣說得對,以自己對娘子的了解,她若是知道了凶手或許是府裡人,她一定不會不管的。所以,本王應該感激傾嫣的隱瞞,她這麼做是在保護娘子。
同時,禦淩景的心裡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欣慰。他很慶幸他的娘子能夠有阮傾嫣和青陌雪這樣不離不棄的朋友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時時刻刻為她著想。在她最艱難的歲月,在她曾經被廢除武功打入了地牢的時候,也是她們不顧生死的將娘子從地牢救出,給了娘子一個重生的機會。
想到了這裡,禦淩景的眼角緩緩灑下了一滴感動的淚水,雖然自己不善言辭,但是在自己的心裡,自己非常感謝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