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敬了幾杯酒,禦淩景感覺頭有些暈,使勁搖搖頭,想要自己清醒起來,酒裡肯定有東西,當想到這兒,禦淩景“嘭”的一聲倒在地上。禦寒逸看著禦淩景倒在地上,剛要起來扶他,身形一晃,也倒在地上,因為上次比武皇上想要把韓逸留在自己身邊沒有達到目的,為了不惹來皇上不滿,就沒有帶韓逸進宮,派他做彆的事情了,禦寒風暈倒前想到皇上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就不省人事了。
皇上、太後原本笑盈盈的臉立馬變成得逞的嘲諷,太後衝旁邊的青荷使了使眼色,青荷會意,害羞的把禦淩景扶起,無奈氣力太小,身形不穩,眼看著又要摔倒,太監們上前幫忙穩住,太後心裡暗笑,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嫁給攝政王了嗎。
禦寒風看著攝政王和青荷的背影,轉頭問太後:“母後,是想要做什麼?”禦寒風也不知太後到底想要做什麼,臨時通知自己來赴宴,就說是家宴,其他的隻字不提。
“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哀家想讓青荷嫁到攝政王府,”太後坦然道。
“就隻是這樣?”禦寒風不相信太後隻是因此便設這麼大的局,費這麼多力,隻是想要青荷嫁進攝政王府這麼簡單?這不是太後的作風。
“皇上不相信母後嗎?!”太後先發製人,當然不能把另一件事告訴禦寒風,要不然事情就辦不成了,暗暗歎一口氣,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頤養天年,不再操心。
“兒臣不敢,那兒臣先走了,母後早點休息。”禦寒風施禮離去。
太後看了一眼地上的七王爺,想了想,說道:“把七王爺扶到內殿,招大學士女兒紫凝入宮伴駕。”
“是!”
太後滿意的笑笑,禦寒逸也到了立妃的年紀了,大學士的女兒紫凝,也能配得上他,且知書達理,溫文爾雅,門第也好,可是為禦寒風鞏固地位,太後打著如意算盤,心情輕快了不少。
攝政王府。
“王爺今晚不回來了嗎?”柒綰郡焦急的問管家,不是去參加晚宴嗎,怎麼會不回來呢!是不是太後又在計劃什麼陰謀!
“前來傳話的小太監說,太後娘娘今晚留攝政王在宮中,為他選妃。。。。”管家小聲說道,不敢抬頭看柒綰郡。
“你說什麼?!”柒綰郡知道太後的目的是什麼,無非是想光明正大的安插個眼線在攝政王府,隨時知道攝政王府的動靜,間接的掌控王府。
以她對禦淩景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就犯,太後肯定會耍一些陰招,強行把禦淩景留在宮中。可是今天晚上禦淩景不回來,不用想都會發生什麼事,一想到明天可能又來一個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心裡很不是滋味,況且這個人還是太後安排的。
柒綰郡低沉著臉,回房間,什麼時候能過上退隱江湖的日子,越發渴望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命令丫鬟拿來一壇酒,在房裡獨自飲酒。
楚寒在王府一天沒有出門,就呆在客房,計劃著如何潛進禦淩景和柒綰郡的臥房,而且不被發現,正在苦惱中,兩個丫鬟的說話聲傳入他耳朵,
“姐姐抱著酒做什麼?”一個女聲問道,
“太後把王爺留在了皇宮,王爺不在,王妃心裡不好受,命我再拿酒過去,”丫鬟瞧見四下沒人,低聲說道:“聽說是太後要把自己的侄女賜給王爺,所以把王爺在把王爺留在宮中的。”
“天哪,那王妃豈不是要難受了,王爺和王妃好不容易又在一起,剛過上安穩一點的日子,哎,”剛才的丫鬟出聲道。
“噓,萬一被彆人聽見,恐怕會惹來禍端,我不和你說了,我得趕緊送酒了。”
“嗯嗯,姐姐去吧。”
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機會來了。楚寒悄然無聲的出門,跟上抱著酒壇的丫鬟,一個閃身,飄到她身後,快速點穴,將手裡的藥撒在酒裡,又點了開穴,一個旋身,飛上屋頂。
楚寒在飛快移至柒綰郡的房間頂上,小心翼翼的拿開一塊磚瓦,看到剛才的丫鬟把酒放在柒綰郡的桌子上,就退下了,地上歪倒了兩個酒壇子,看樣子柒綰郡心裡裝了很多事。
靜靜的等到深夜,整個王府陷入沉寂,楚寒一個翻身飄到房門口,輕輕的打開房門,已故酒氣撲麵而來,暗皺眉頭,看到柒綰郡歪倒在床上,上前探探她的脈象,幸好給她嚇得藥量小,不然加上三壇酒,夠她睡上幾天的,趁她在睡,快速移動到梳妝台,尋找玉扳指,怎麼沒有?難道是他想錯了,也不在柒綰郡房裡,那會放在那裡,正想著餘光瞟見窗外閃過一個人影,楚寒提氣跳上房梁,隻見一個黑衣人躡手躡腳的走到柒綰郡床前,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楚寒吃了一驚,難道他是要刺殺柒綰郡的?暗探到,今天晚上又要一無所獲了,心一橫,閃身飄到黑衣人身上,快速點了暈穴,黑衣人沒想到房裡還有人,歪倒在楚寒身上,楚寒抬著黑衣人快速閃身出門。
雖然扛著黑衣人,但是絲毫不影響楚寒的速度,楚寒把黑衣人仍在管家的房門口,發出一點聲響,閃身回到自己房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來自己晚上出現在柒綰郡房裡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倘若這事鬨出來,恐怕自己要命喪黃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