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綰郡抱拳稱道:“後會有期!”
楚寒幾個轉身,出了地牢。柒綰郡慢慢走出地牢,外麵的空氣很清新,今晚天上的星星也特別多,一閃一閃,柒綰郡的心情也隨之輕快起來,得到楚寒口述的心決,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如果能逃過這一次,一定好好練習。
阮傾嫣現在不在府中,明日一早宮裡就來人押送楚寒,來不及找替身,隻有……
柒綰郡輕鬆一笑,回到房間,明日還有一仗,趁現在還有時間好好休息。
翌日清晨
攝政王府書房。
“王爺,楚寒不見了!”管家匆匆來報。
禦淩景猛地站起來,眸中閃出一道寒光!柒綰郡!你還是做了!匆匆來到柒綰郡的房間,人不在,床鋪整潔的好像是昨夜沒有休息。
禦淩景渾身寒氣頓生,隔空劈向正中的桌子,桌子應聲粉碎。
管家不放心,跟隨禦淩景過來,一進門就看到桌子四分五裂,沒有開口,靜靜等著禦淩景平息情緒。
這麼多年來,禦淩景早已學會隱忍不發,今日如此大怒,管家心中知曉原因,他很了解禦淩景,知道禦淩景不會涉及旁人,隻會自己消化。
停了一會,禦淩景情緒慢慢平複下來,閉上眼睛,再睜開已經不複剛才的怒氣,看向管家,開口問道:“王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額?”
“回王爺,是在天剛剛亮的時候獨自一人出去的,王妃說她要出去辦事!”管家恭敬的答道。
禦淩景突然想到什麼,命令道:“宮裡有沒有來人?”
“沒有。”管家也明白禦淩景的意思了。
“備馬,本王要進宮。”禦淩景厲聲命令。
“是!”
皇宮內。
“參見皇上。”
禦寒風熱切的看著跪著的人兒,恨不得能立刻將她擁入懷中,急切上前扶起,說道:“綰郡不需行此大禮。”
柒綰郡不漏聲色的逃開禦寒風伸出的手,稍稍後退一步,說道:“皇上,昨夜我放走了楚寒,請皇上頂罪。”
禦寒風感受到柒綰郡的躲閃,雖然有些尷尬,但也架不住對方是柒綰郡。
聽到柒綰郡的話,禦寒風的臉瞬間充滿怒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放走朝廷欽犯!”楚寒不在,禦寒風暫時就動不了禦淩景了!這口氣怎麼能讓他咽下!
“請皇上懲罰!”柒綰郡毫無畏懼,她今天就沒想著活著出去。
“哼!”禦寒風甩手走開,又轉而回來,一把箍住柒綰郡的下巴,眼底湧現住陰狠的光芒,冷聲道:“你是不是仗著朕對你的寵愛所以才敢肆意妄為!”稍一用力,甩開柒綰郡,柒綰郡沒有了支撐,摔在地上,臉上絲毫沒有懼意。
“攝政王府進刺客,是楚寒救了我,皇上說我該不該救他!”柒綰郡語鋒轉而犀利起來。
禦寒風聽出了她的話外音,柒綰郡知道是宮裡的人派去刺殺她了?那這樣禦淩景不是也知道了嗎!可是他們沒有挑明,是不是……
想到這裡,禦寒風眸中閃現殺機,問道:“那你說朕該不該殺了你!”
“隨便!”柒綰郡站起來,迎上禦寒風殺意畢露的眼神,坦然道。
“好!來人!將柒綰郡壓入天牢,靜候發落!”禦寒風怒氣橫生,大聲吼道。
“是!”聽見命令的侍衛匆匆進來,押走柒綰郡。
禦寒風沉吟一會,喚來婢女,開口道:“把母後請過來。”現在把柒綰郡關起來,一個是平息母後的怒氣,一個是想激怒攝政王,看他有什麼動作,如果他做出不適之舉,順便將他一網打儘,如此一來,柒綰郡就是他的了!
“是!”
皇宮外。
禦淩景正在策馬前行,遠處出現了一抹白衣身影,漸漸看清來人,禦淩景勒住韁繩。
“怎麼樣?”韓逸既然在這裡等禦淩景,必然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且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事,禦淩景看下韓逸,眼中閃現一絲緊張。
“王妃已被壓進天牢,王爺現在進去就是自投羅網,如果您想知道王妃告訴卑職的話,就和卑職先回府。”韓逸淡淡的說道,他知道禦淩景一定會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