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溫雅的下顎,“你本事不小,需要我誇你嗎?”
溫雅搖了搖頭,儘可能平靜地說,“我隻是想說,讓我和我爸離開這裡,他們就不會對你懷疑了,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好事?”周硯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冷,他俯身湊近溫雅,“對你來說是好事吧?”
“對你也......”
他再次打斷她,“你在教我做事?”
溫雅被他的話堵住,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周硯盯著她的臉,目光來回遊移。
呼吸交織間,多了幾分曖昧,溫雅下意識偏過頭,躲開他的視線。
她隻得暫時結束這個話題,以此來平息他的怒意,“那天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去周家時,溫雅也曾懷疑,是他將爸弄到周家去的。
後來他的態度,並不像是他做的,可那天他卻沒有解釋,這是七年來溫雅第一次對他產生了疑惑。
然而,溫雅的道歉,他並沒接受。
隻是嗤笑一聲,“這三個字,是世上最廉價的詞。”
溫雅默然,“是,是很廉價。”
她仍是不想放棄,“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幫我爸爸離開周家?”
周硯卻放開了她,“這話該問你自己,而不是來問我,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麼?”
麵對他的嘲諷,溫雅也隻能默然。
他好像答應了,又好像沒答應,溫雅始終猜不透他的心思。
周硯拉開門離開了,隻留下溫雅獨自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