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酒液滑過咽喉的辛辣曆曆在目,胃裡剛剛才平息的灼燒,再次席卷而來。
隻是聞到味道,就隱約有種想吐的衝動。
溫雅身子不受控製的顫抖,她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也不喝酒了......”
周硯嘴角噙著冰冷的弧度,“每次都知道錯了,每次不都不改,這是第幾次了?”
“我......”溫雅張了張嘴,一時間啞口無言。
“喝。”他語氣平靜,卻不容拒絕。
溫雅含淚搖頭,眼中帶著濃濃的哀求。
男人眼神一凜,掐住她的下顎,溫雅吃痛被迫張嘴。
他抓著酒瓶往溫雅嘴裡倒酒,溫雅仰著頭,酒液灌滿了整個口腔,強烈的刺激直衝大腦,被嗆得連連咳嗽。
一咳嗽,那些酒便趁機鑽進咽喉,有些鑽進鼻腔,呼吸被阻斷,五臟六腑在緊縮,窒息和灼燒讓她體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她拚命掙紮,抓著周硯的手臂,怎麼也掙脫不了男人的桎梏。喉嚨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卻被不斷灌入的酒液淹沒。
多餘的酒從她嘴角源源不斷的淌出,襯衣被浸染一次又一次。
像是有一條火蛇,一路灼燒著她的食道和胃,溫雅覺得自己要死了,漸漸地連掙紮的力氣也逐漸消失。
腦海裡嗡嗡作響,周遭的一切聲音都消失,隻剩下一個聲音在喧囂。
死了也好。
死了就解脫了。
她無力地垂下雙手,目光一點點渙散,死了,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而周硯,卻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