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方茹笑臉相迎，溫雅也不能擺臉色，畢竟爸爸還在這裡。
“這沒什麼，不用放在心上。”
方茹拉著她的手，無比親切，仿佛真的把溫雅當成自家人。
“我們這關係，說遠也遠，說近也近，但不管遠近，要是更進一步那就最好不過了。”
溫雅眼皮跳了跳，不太想接話。
方茹將周賢叫了過來，“阿賢，你覺得小雅怎麼樣？”
周賢和看了眼溫雅，已經猜到了母親的用途，他神色有幾分無奈，“媽，能不能不要做一些無聊的事。”
“好好好，媽不說了，不過小雅是你救回來的，你自己好好照顧吧。”
方茹站起身，叫上身邊的保姆離開。
自從他出事後，方茹便對他無限寬容，沒再說過一句重話，事事都要依著他。
唯獨結婚這件事，方茹十分在意。
等她走後，周賢看向溫雅，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周賢說，“你不用在意她的話。”
溫雅點點頭，看了眼周賢，又飛快的移開視線。
周賢有著一張溫潤的臉，卻沒見他笑過，眉梢眼角都染著一層淡淡的憂傷。
目光落在他的腿上，不管多麼意氣風發的人，在淪為廢人之後，都會性情大變。
周賢察覺到她的目光，淡淡道，“我這樣的人，誰嫁給我都是一種悲哀。”
溫雅怔了怔，忙不迭搖頭。
周賢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