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譚莘沒有道歉,這件事就不好說了。
先前在辦公室的時候,他對譚健說的那些話就知道,這件事是大還是小,全憑他說了算。
“那就好,走吧,我們一塊去吃個飯。”
溫雅搖頭拒絕,“不了,再不回學校寢室要關門了。”
楚思有些遺憾,但也不好強求,“那好吧,改天有空再一塊吃飯。”
“好。”
楚思跟她告彆,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靳南上前,盯著楚思的背影,“她跟你說什麼呢?”
溫雅收回視線,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勸我不要跟譚莘作對。”
“分明是譚莘針對你,她應該勸的是譚莘吧?”靳南嗤了一聲,“這兩人是親戚,她肯定是向著譚莘的,譚莘逼你做懲罰的時候,她一聲沒吭。
結果後來周硯來了,她就幫著譚莘說話,這女人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雅怔了怔,意外地看了眼靳南,沒想到他看人這麼準。
靳南摸了摸鼻子,“你這樣看我乾啥?我說錯了嗎?”
“不是,我就是想說,今天謝謝你,又救了我,你救我兩次了。”
靳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到自己的失態,又不好意思的撓頭,“這有什麼,正常人都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溫雅抿了抿唇,認真地看著他,“但還是要謝謝你,走吧,我們回學校。”
靳南追上她,“你說你,性子怎麼這麼烈啊?你說跳就跳了,你真不怕死嗎?”
“怕啊,誰不怕死,但很多時候,心裡總會憋著那麼一口氣,能戰勝對死亡的恐懼。”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路燈的光將影子的拉得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