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又把話題繞了回去,“不過我是有點搞不懂,溫雅怎麼這麼執著,她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大家都不知道的真相,隻有她才知道?”
她挽起周硯的胳膊,笑眯眯地說,“或者說,她這麼想找到真相,是想修複你們之間的關係?”
溫雅緩緩收回手,楚思的話,就像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
她做這些,就像個跳梁小醜,不過是他們口中的笑料罷了。
周硯笑了一聲,反手將楚思摟在了懷裡,“吃醋了?”
楚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說,我一回病房就不見了人,你跟她出去也不告訴我,害得我找了一天。”
“你別告訴我,你也相信她說的話,要跟她去調查那什麼真相?”
“我要是相信她,會等到現在來調查?”
盧總道,“那個周總,楚小姐,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我就不在這吃狗糧了。”
楚思急忙放開了周硯,“是我打擾你們聊正事了,該走的是我才對,行了,我不打擾你們聊正事,我先回酒店等你。”
周硯點頭。
楚思站起身便離開包廂,在她出來前,溫雅飛快的逃離這裡。
溫雅站在路口,望著漆黑的街道,寒風吹過,刀子似的在臉上刮。
她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她甚至有些後悔來這裡,聽了他們眾口一詞的話,往後有人說她是人販子的女兒,她再也不能理直氣壯的反駁回去了。
除非,她能找到那個護工,弄清楚所有的前因後果。
可連周硯都找不到的人,她又去哪裡找?
她緩緩蹲下,抱住膝蓋,盯著地麵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