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你在說你自己嗎?”
譚莘被噎了一下,又聽靳南說,“如果你這樣的也算是好女人,那這世上全都是壞女人了,麻煩你以後說話前,先拿鏡子照照,整天上躥下跳,真是顯得你了。”
靳南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譚莘在原地氣的跳腳,“該死的靳南!”
溫雅出了公司,便直接去了醫院。
她推開門,卻發現周硯坐在裡麵,溫雅怔了怔,握住門把手的手指不由的收緊。
他指尖把玩著手機,察覺到開門,抬眼朝溫雅看了過來。
溫雅看了眼病床上的爸爸,緩緩鬆開門把手,抬腳走進病房。
“你怎麼來了?”
周硯反問她,“不希望我來?”
溫雅搖了搖頭,緩步走到他麵前,低垂著頭,不知他的來意,沒有說話。
周硯瞥了眼病床上的人,“聽說他快死了。”
溫雅驀地抬起頭,反駁道,“不會!他不會死的。”
“植物人,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的......
“你來隻是為了說這些嗎?”
周硯站了起來,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溫雅下意識偏頭躲開。
他手指頓了頓,旋即捏住她的下顎,強行將她頭轉過來,“如果你真的想讓他活著,就不要做一些愚蠢的事。”
溫雅目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