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莘看了看手裡的定位器,隨手丟進遠處的水箱,“那麼他人呢?既然有了定位器,怎麼不見他來救你?”
“我…不知道。”
溫雅垂下頭,在譚莘看來,她這是失落了。
也就是說,靳南貪生怕死,不敢來救她,也不敢報警,因為溫清海還在譚莘手裡。
譚莘也不慌了,她拍了拍溫雅的臉蛋,笑道,“溫雅,當初你像狗一樣跪在我麵前,現在你也同樣落在我手裡,事實證明,狗永遠是狗,永遠做不了主人。”
“來,喊聲主人聽聽。”
......
譚莘眼神一凜,死死扯著溫雅的頭發,“我讓你叫,聽不懂嗎?”
溫雅感覺自己頭皮都快被扯下來了,她緊咬著牙關,盯著譚莘,卻始終沒有開口。
譚莘被她氣笑了,“你還真是倔強啊,本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可誰讓你老是在我麵前蹦躂呢?”
“先前你跟我打賭逼著我道歉,後麵又爆出視頻的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你乾的,但是我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就姑且當做是你做的。
還有在嶺城的時候,如果不是你,我也......”
想到被那個傻子舔一臉的口水,譚莘現在都覺得惡心,那次給她造成的影響不小,以至於她現在看見男的都覺得反胃。
譚莘回過神,眼中浮出一絲戾氣,“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什麼大度的人,你讓我吃了這麼多次虧,我一點都不計較吧?”
溫雅沒跟她反駁,現在這種情況,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譚莘自己作死,反將這一切怪在她頭上,她能說什麼。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希望靳野能儘快找到爸爸。
“所以,你把我開除,就是為了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