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完全忠於寧昊,為寧昊說話的態度,讓他們很反感!
恨不得當場就將他抹殺!
然而他們越是難受,李安然就越發的高興,繼續拉著虎皮做大旗,“此事若是本相再聽有人提及,不妨隨我一起去見皇上,當麵說給皇上聽聽!”
眾人沒有在說話,死死的盯著李安然。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李安然覺得自己此刻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他沒有繼續調撥他們的情緒,反倒是說起了正事,
“河州暴.亂之事,諸位相比已經聽說了,本相得到陛下口諭,特命幽州郡守派兵鎮壓,諸位不必擔心。”
眾大臣聞言,先是鬆了口氣,但緊接著一些了解幽州郡守之人,神色猛地一板。
幽州郡守雖然是幽州的封疆大吏,可實際上大部分權利都被錢家把持。
甚至幽州郡守能坐上那個位置,都少不了錢家暗中相助,根本沒有多少真才實學!
讓他派兵鎮壓叛亂,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甚至可能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李安然對幽州了解並不多,並沒有說什麼,何況寧昊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不會反駁,最多隻是想辦法查缺補漏。
何況,何家叛亂之後,河州並沒有完全落入他們的掌控當中,幽州郡守隻要大軍壓境,以何家的人馬,隻會一觸即潰!
眾人神情不一,戀人沒有理會,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言語越發冷漠,
“另外,諸位的奏折本相已經看過,浮誇成分!全是馬屁文章!狗屁不通!”
“凡事根本沒有說到重點,完全就是在浪費陛下和本相寶貴的時間!”
“本相醜話說在前麵,若是有人再如此做,直接去國子監學習幾年,如何寫奏折!”
李安然言辭激烈。
他已經大致揣摩了寧昊的想法。
既然讓自己當丞相,並不乾預,應該心是想自己表現一番。
眼前,在他看來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奏折!
大部分臣子寫的看似是之乎者也的錦繡文章,實際上都是些空話,並沒有提及要點!
這對每天需要處理繁雜事務的皇上來說,很不合適!
“李相好大的官威啊,這奏折怎麼寫,你憑什麼決定,皇上知道嗎?”
“濫用相權,我等免不得參你一本!”
武正等人不乾了。
李安然管的也太寬了!
“你以為你是皇上嗎?還是說你圖謀不軌,意圖架空皇上!”
更為嚴厲的指責從李澤口中傳出。
昨日他回去靜養之後,對李安然的恨意已經滔天。
畢竟在他心中,此時的丞相之位,應該是自己才對!
皇上若是在這裡,他不敢說什麼,可單憑李安然,他可絲毫不懼!
其他中立派的人,見他丞相之位屁股還沒做熱,就開始大權獨攬,憤怒不已,嚷嚷著要見皇上。
李安然淡然的道:“如今皇後傷勢未愈,皇上應該在太醫院中,那位不怕死的願意去,本相不攔著!”
這一副料定他們不敢去的樣子,氣的很多人牙癢癢,恨不得當將他腦漿爆裂出來。
然而在一陣對李安然臭罵之後,他們隻能無可奈何的接受了李安然的要求。
“武侍郎,皇上命你徹查國庫之事還請抓緊,這是皇上關注的事情,若是沒弄清楚,大家都不好收場。”
李安然就喜歡看他們不喜歡自己,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此時又盯上了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