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禦書房內與巫主談論了不久。
巫主便有些受不了寧昊咄咄逼人的盤問，選擇了沉默。
寧昊幾次試探，都沒能從她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略微有些失望。
但巫主既然肯給自己說一些消息，就說明在她心中，大乾朝可能是要比草原、西域更好。
招攬巫族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去把牛猛和曲雲叫來，你便好好休息吧，朕暫時不會繼續問你的秘密。”
寧昊也沒有刨根問底，選擇給她一個台階下。
巫主當即睜開眼睛，一個閃身就離開不見。
她已經受夠了。
不想再回答寧昊的一些問題。
……
“皇上，您找我？”
牛猛很快就步入到禦書房內，臉上掛滿了興奮的笑容，好似久居黑暗的人，看到了光明。
自從皇上禦駕親征之後，他越發覺得在京都內實在是太過無聊哦了一些。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盼到了皇上回宮。
免不了又是一頓馬屁。
“臣就知道，在皇上英明神武的領導下，所謂的劉醒，所謂的巫族，不過是紙老虎而已！”
寧昊聽著他的吹捧，微微搖頭，然後從案桌上拿起一張紙，遞給了他，“先彆說了，這東西你看看。”
見皇上似乎又拿出了什麼新東西，牛猛頗為激動，將其接過一看，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這上麵記載的方陣，你能讓金吾衛學會嗎？”
寧昊等待了不久，略微有些緊張和期待的詢問道。
他所畫的是的破陣舞，雖然是舞蹈，可卻結合了軍陣的攻伐，動作整齊劃一，如同一人在舞動，氣勢恢宏。
萬國來朝是盛事，寧昊可得為他們準備一份令人難忘的大禮。
而被他選為開門紅的東西，便是這破陣舞。
難度很大，可威懾力卻十足。
“可以倒是可以，但真的要用幾十公斤的盾牌和長矛？”
牛猛有些猶豫的望著寧昊。
破陣舞的動作倒也不是多麼困難，對層層篩選的金吾衛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關鍵就在於皇上所言的裝備。
這些參加破陣舞的士卒，必須身著重甲，左手的盾牌和右手的長矛，都是用鋼鐵打造，極為沉重。
一般的人想要拿起其中一種，都很是困難，幾乎無法做到。
可皇上的要求，卻是他們需要舉重若輕的拿在手中。
這對他來說偶有一些挑戰。
“皇上，臣隻能說儘力一試！”
牛猛不敢拒絕，也不敢誇下海口，隻能用模糊一點的言語來回答。
“儘快去嘗試一下，若是不行，朕再作打算。”
寧昊心中其實也沒有底，但總覺得他們若是能成功將他心中的破陣舞演奏出來。
必定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牛猛將宣紙上的內容再看一遍後，選擇了轉身離開。
寧昊則是在禦書房中，等待曲雲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