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爆炒豆子的聲音傳來。
林霄單手扣住老者的手掌,將其五根指頭一根根的掰段。
襠。
老者再次揮劍,這個時候老者竟然發現他一點力量都無法調動。
好像渾身的力量都被禁錮一般。
林霄張開雙指夾住劍尖,啪嗒一聲,劍尖猛的崩碎。
老者手中的長劍,瞬間就斷成了兩截。
哢嚓。
林霄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逼問道。
“說,誰讓你來的?”
“想殺我的人多了,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林霄忍不住冷笑。
雖然讓他斬了一劍,但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阮天甲,尋常的刀劍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要殺要剮隨你便。”
“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林峰。”
他咬著牙硬著頭皮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
他是肯定不會向林霄屈服的。
“還挺硬氣,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咻咻咻。
林霄直接揮動銀針,數枚銀針疾射而出,直接紮在他的傷口處。
啊!
一道酸麻的疼痛感遍布全身。
直接疼的老者渾身蜷縮在一起,狼狽的趴在地上。
麵色發紅擠壓扭曲在一起。
“說,還是不說,不說我不介意殺了你。”
林霄目光變得無情,森寒起來。
對他出手無所謂,可對他家人和身邊的人動手是絕對不允許的。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是青州州牧白令,欽州五大大米決賽還有一個月就開始了,他派我來殺了你,為他兒子鋪路。”
老者疼的滿身是汗,渾身酸痛。
身上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無數根針在紮一樣。
再也無法忍受。
語氣顫抖的說道。
“白令?又是他?”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我會儘快送他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