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珍惜時間(1 / 2)

蘇子弗換好衣服,跟著簡雍前往宴會廳的路上,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關羽,簡雍淡淡地說:“雲長去了下邳,接玄德的家小回來,估計還有兩天的行程。”

難怪沒有見到關羽這個大拿,隻不過跟在老板後麵,有那麼幾個月每天都拜財神,對於關羽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兩人走進大廳,宴會已經開始了,劉備沒有專門向外人介紹蘇子弗,負責酒宴的糜芳,也是把蘇子弗的座位安排在簡雍身邊,特地囑咐蘇子弗不要去給劉備敬酒。

蘇子弗無所謂笑笑,他明了,張飛和糜竺回話以後,劉備對於自己與劉玫的婚事,肯定多少有些不確定的心理,甚至劉德然都不好說話,隻能等劉玫回來以後再說。劉德然坐在主賓的位置上,被劉備介紹給一個個上來敬酒的人,出儘了風頭;簡雍也過去敬了一杯酒,在外人的眼裡,蘇子弗更像是簡雍的一個子侄。

宴會結束以後,劉德然單獨找了蘇子弗到自己的房間:“我知道你心中有些不高興,玄德是怕你駕馭不了劉玫,並沒有其他的想法。玄德現在催得很急,我明天就要去許昌,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去許昌,還是留在這裡等劉玫?”

蘇子弗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我在這裡等劉玫,不管如何,這件事要有個結果。”

“這麼簡單?你知道嗎?男女之間的事情,不亞於征戰天下,有的時候沒有父母之命,十年八年沒有結果也是正常的。”劉德然的話讓蘇子弗一怔,在他的心目中,他隻是為了完成係統的任務走一個過場而已,興許過不了多久,自己欠賬一多,係統一崩潰,自己又會成為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到時候還在乎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得得失失嗎?

係統給了蘇子弗一次活過來的機會,蘇子弗更珍惜眼前的時間,蘇子弗頷首笑道:“德然叔,對於曹操來說,徐州是誰當政都沒有關係,隻要曹操能夠把持許昌的小朝廷,就可以挾天子而令諸侯,控製徐州這邊的戰事,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但是我嶽父不行,現在在沛城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隨時會被呂布砍上一刀。我想幫助嶽父除掉呂布,至於婚姻,隨緣吧;隻要呂布一死,德然叔,我就到許昌找你。”

“傻小子,你要是真能幫助玄德殺了呂布,玄德就是綁了你,也要你做了他女婿。”劉德然開了一句玩笑,似乎意識到什麼,問道:“你是不是聽到了風言風語?”

在蘇子弗心中,劉德然是他最親近的人,畢竟能夠孤身跑去救原來的那個宿主,還能照顧一個病人這麼多年,劉德然對蘇子弗的感情不需要懷疑;蘇子弗點點頭說:“聽說劉玫很有主見,強扭的瓜不甜。”

劉德然斷定是簡雍說的,不過簡雍做的沒錯,劉備吩咐張飛和糜竺的時候劉德然在場,哪怕劉備表麵上心平氣和,劉德然還是能看出一點端倪;劉玫要真是和關雲長一個脾氣,劉德然確實不好對後麵的事情做出評估,劉德然歎了一口氣問道:“你打算如何對付呂布?這些年,多少人想殺了這頭猛虎,李傕、袁紹、曹操,包括你嶽父,都沒有辦法得手。”

蘇子弗跟著歎了一口氣:“我還沒想好。”

劉德然看看蘇子弗,笑了笑,拿過隨身帶著的一隻藤箱,交給蘇子弗說:“那我在許昌等你的好消息,這裡麵是四十兩銅金,你要是一時不想做官,就先在沛城做點生意,不要墜了蘇家的聲望。至於成敗,不要放在心上,最怕的是玄德和呂布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對於蘇子弗突然醒過來一事劉德然一直抱有疑問,隻不過劉德然把蘇子弗看做自己的孩子,從來就沒有問過;現在聽蘇子弗想要殺呂布,同樣不想去一探究竟。不過劉德然怕蘇子弗太過看高自己,委婉地提醒蘇子弗,就算蘇子弗當著劉備的麵說出來,劉備也未必會當做一回事,恐怕還會認為蘇子弗言過其實。

蘇子弗是在回到自己臥室才明白這一點,不禁忍俊不禁,史書上說劉德然遠不如劉備,現在看,終究是心中的執念讓兩個人成就不同,未必是能力上的差距;劉德然不管是陪著盧植逃亡,還是營救看護自己,都比蘇子弗的嶽父劉備更有人情味。劉德然說得沒錯,自己現在靠什麼去殺呂布。

蘇子弗沒有去看藤箱裡的銅金,靠在椅子上,閉起眼睛,係統的畫麵躍入眼簾;蘇子弗惡作劇地問了一聲:“有外掛嗎?”

“有,需要你自己去掙。”係統難得地給了一個答案:“在下邳城中有一根青銅柱,你擁有後,便可以獲得外掛。”

下邳,蘇子弗的眼睛差點睜開,那可是呂布的地盤,自己怎麼可能……

蘇子弗強忍這衝動問道:“什麼樣的青銅柱?在下邳哪裡?”

“老鴰觀的後院。”

係統沒有說青銅柱的外表,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蘇子弗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老鴰觀,要怎樣的人,才會選擇如此俗不可耐又難聽的名字;第二天送走劉德然,蘇子弗便向簡雍請教老鴰觀所在,簡雍一聽就笑了起來:“老鴰觀是個很古怪的地方,相傳是墨家的舊址,就在下邳北門邊上,百年前被幾個道士從官府買下就成了道觀,最大的特色就是烏鴉多,尤其是後院的一個銅柱,奇形怪狀,簡直是專門為烏鴉棲息定做的。”

有銅柱,蘇子弗心頭一喜,問道:“道觀裡供的是那座神仙?”

“火龍。”簡雍望望蘇子弗說:“老鴰觀在徐州算不上名勝,很多下邳人都不知道,我清楚,是因為和太平道的人打交道,你遠在河北,又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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