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問世間何事最令人社死?
大概就是張二樓現在麵臨的情況吧。
自從他說了那句話以後,在場的眾人都時不時的瞧他一眼,鄭小花也是時不時的瞧他一眼,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鄭小花又摧枯拉朽的打敗了幾個人以後,都是沒有幾個來回就倒下。
這時,終於來了一個有分量的。
“小花,好久沒有過過手了,今天試幾招吧。”一個壯漢走了上去。
台下眾人都瞪大眼睛,吵鬨聲,說話聲,一下子就低沉下來。
高台上的洪門前輩和其他門派觀禮而來的管事也一下子有了精神。都從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走了出來。
那個壯漢正是洪門雙花紅棍之一,鄧一。
“鄧一既然今天過過手,你我之間的事情也結一結吧,不如打一場生死擂吧。”鄭小花冷冷的說道。
“小花,你還是沒有原諒我,唉~,今天各位洪門前輩和各派的高手也觀禮咱們,總不能鬨出人命,家醜不可外揚啊。”鄧一低聲說道,一臉為了你好大家好的樣子。
“哼,高手過招,稍有不慎便會出事,那彆怪我不客氣了。”鄭小花冷哼一聲,眼睛像毒蛇一樣,冰冷而又無情。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鄧一又說道:“害,這不是為了大家好嘛,為了洪門臉麵,不過你要是楞要分出生死,我也沒有辦法,那就簽上一份生死狀吧。”
鄭小花也不說話,任憑鄧一安排,兩人走到了擂台前麵的一張大桌子邊上,大桌子上放著毛筆,硯台,一張大宣紙。還有一盒打開的印泥。
宣紙上寫著八個大字“公平較量,生死勿論。”
鄭小花提起筆,就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姓名,隨後用印泥按了紅紅的手印。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穿寬鬆練功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大聲喊著:“見證人簽字。”
剛剛一喊完,那邊的鄧一小團體裡的領頭首先站了起來。
“小陳,這年輕人不簡單。”薛連信是個九十多歲的老人,胡子雪白,但是梳理得一絲不芶,走到台前拿起毛筆簽名。看著鄭小花走進船艙的背影,對旁邊的一個老頭說道。
“是不簡單。”陳艾陽目光一閃,點點頭:“看身形步子,他和鄧一的功夫應該相差不多,尤其是他心神冷靜,不受外物乾擾。看來這是旗鼓相當,這次比武必然有一個要死在這裡。可惜了。”
“練拳的人死在擂台上,這也不是枉死。”薛連信白胡子在海風中飄揚:“這是一場龍爭虎鬥,鹿死誰手,難以猜測,你我還是靜觀結果吧。”
兩人皆是洪門大佬,都是老一輩洪門一代,對於青年人鬨出生死擂,其實都感覺挺惋惜的。
高手比武,瞬息萬變,五分功夫,五分機會,旗鼓相當,勝負看天。任憑是武功再高強,眼光再銳利的宗師,也難以在事先就說出必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