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等等,這小子身邊有武將,似乎也是官場的人?”這位粗聲武將彆看外表粗獷,但是心思細膩,仔細觀察了張二樓身邊的秦虎後,立刻提醒道,而被蘆森稱為少爺的就是樊城守備的公子傅善。
“哦!官場的人?你去問問?”樊城守備的公子也沒有冒失,萬一對方背景比餘公子還大,那這次私自調動兵馬入城的罪名可就被對方抓實了,而且得罪了也得不償失,看在現在沒動手的份上也還能有轉圜的餘地。
其實剛剛是武家少爺先到的樊城守備府,聽了武少爺在望月樓吃了虧,傅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悅,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這武少爺現在和他走的這麼近,竟然還有人敢不給麵子,傅善當場就表示要替武少爺討回公道。
可是因為一個武家的人而調動城外的兵馬,傅善也沒有那麼傻,當時他也就是想要召集點府兵去望月樓收拾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可是沒想到,武少爺這邊剛處理好傷勢,餘公子就被下人托著連滾帶爬的趕來了守備府,這一下傅善也有些傻了,趕緊叫人來治療餘公子,隨後一聽又是望月樓裡的人惹的事,讓傅善也是鬱悶不已,心想:“望月樓這是怎麼了,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事?”
不過這一次餘公子帶來的消息是這人非常的厲害,餘公子手下府兵的戰力也非常強悍可是一個照麵就讓人全給撂倒了,所以餘公子要求傅善調動軍隊前來鎮壓。
傅善一看這事自己做不了主,趕緊稟報給了自己的父親樊城的守備,傅善父親一聽是餘公子受了傷再一了解情況,立刻心裡就有了幾分思量,隨後覺得這個麵子可以給。
不過傅善父親出麵處理這事不合適,所以才讓傅善帶著人馬前來望月樓,樊城守備也知道望月樓背景複雜,所以來的時候就囑咐傅善了解了情況再動手。
“在下,秦虎,這位是我們少將軍,我等是要取道南夷,不知道這位兄弟以什麼理由夜晚調動軍隊進入城中。”秦虎可知道私調軍隊入城的罪名,立刻開口道。
“胡說!我們這裡距離中樞甚遠,而且與南夷方向正相反,你們如果取道去南夷鎮守,怎麼會來樊城?你可知冒名頂替重要將官也是重罪。”對方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我……我等還有一些事情,所以先取道樊城隨後再去南夷。”秦虎一時有點心虛,他們確實不應該出現在樊城望月樓這種地方,所以有些磕巴道。
張二樓一聽秦虎的回答就知道完了,對方剛剛也許還有點顧忌,但是秦虎這麼一說,對方就會認準了他們是冒名頂替的,就算是軍隊裡的人也不是去南夷鎮守的將軍。
果然蘆森對傅善道:“少爺他們應該是軍隊裡的人,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然不會這麼藏頭露尾的冒名什麼去南夷的守將,估計是那個城的將官偷跑出來的,問題不大。
“嗯,好,把這幾個人都抓回去,如果抓不了就立刻就地解決了,不要留後患。”傅善冷冷的看了張二樓和秦虎一眼道。
“是,來人啊!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蘆森應了一聲,隨後吩咐手下道。
“等等!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你們樊城守備軍是負責禦敵的,什麼時候有權利管理治安抓人了,不管我們什麼身份,你們擅自調動軍隊進城,那可是事同謀反的死罪。”張二樓假裝害怕歇斯底裡的大聲道,演的十分起勁。
“哼!你管得了那麼多麼,還死罪?我今天到要看看誰先死。蘆將軍動手!”傅善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