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少將軍,中原一共九州之地,除了邊陲州府受到鎮邊守將節製,這一州之使就是各州最大的官了。
兗州雖然不是九州最富饒之地,但是有不少交通要道,且擁有兵權和節製權,所以兗州使和副使均有將軍頭銜,也就是說無論是按照官職和職權來說,偏遠的鎮守使是不及兗州副使大的。”秦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哦!還真是沒有兗州副使大,下官告上官也不合禮法,再說了,人家兗州副使也沒做什麼事,怪不到人家頭上,那就這樣吧!封鎖一切消息,樊城所有消息不可通知兗州其它地方,懂了嗎?”張二樓點了點頭,隨即決定道。
“是,少將軍您放心,一隻麻雀也彆想飛去兗州。”秦虎自然知道張二樓的目的,所以痛快的答應道。
“你個混賬,你知道我是兗州副使的兒子,你敢不給我爹麵子,等以後我爹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餘公子一聽張二樓想把他的事瞞下來,立刻大聲的喊道。
在他看來這是張二樓怕了父親兗州副使的身份,所以才不敢讓人通知自己的父親,那麼他用父親來給張二樓施壓應該會讓張二樓不敢動自己。
“啪!”的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餘公子的臉上,打的餘公子原地轉了三圈,嘴裡的牙都飛出去好幾顆。
“蠢貨!老子不是怕那什麼兗州副使,隻是怕他找一大堆人求情麻煩,等老子收拾完了你,你那什麼狗屁兗州副使要有能耐來找老子,老子一定奉陪。”張二樓恨恨的道。
“來吧!從現在開始,咱們一個一個算!”張二樓壓低了聲音,眼中寒光四射的道。
“你不能動用私刑,官員有罪也需各部核查!”這個時候傅善也站了出來嚷嚷道。
“是嗎?傅公子你想太多了,老子今天就不需要各部核查,就是要和你們算算賬,你能把我怎麼樣?”張二樓被傅善的天真給逗笑了,隨即攤牌道。
蘆森和傅永義都是老油條,當兩人知道張二樓身份後就知道,今日恐難善了!
“來吧!餘公子,既然你覺得你有個兗州副使的爹就可以為所欲為,那麼就從你最先開始算起吧?
我看看啊!縱馬長街傷人是個什麼罪名?”張二樓坐下後,對著旁邊的淺幽問道。
張二樓還是坐在望月樓門口,旁邊秦虎已經找人把屍體抬上了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車馬,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而傅永義等人都是跪坐在張二樓麵前受審。
這個時候膽子大一些的街坊鄰居已經透過窗戶偷偷觀察望月樓的動靜了。
“長街縱馬傷人,杖責二十,遊街。”淺幽不慌不忙的回道
“遊街太麻煩了,那就杖責吧!”張二樓想了想道。
“你們敢打我,我可是餘副使最疼愛的兒子,打了我你們就等著倒黴吧?”餘公子挨了一嘴巴,依舊死性不改的道。
“蠢貨!閉嘴吧!閉嘴也許你還能多活一會,你爹你爹,你爹在他眼裡就是個屁,要不然他會大大方方的坐在這懲罰你?”傅永義恨恨的道。
傅永義此刻是真的後悔了,當初他就是想要攀上兗州副使這條線才會出手幫這個敗家子,可是沒想到這麼倒黴,竟然碰上了一個上麵都管不了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