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上幾任鎮守使從來沒有在路上出過事,你是不是有點多慮了?”禦天門的安自道有些輕蔑的道。
安自道暗諷張二樓膽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萬霞穀的兩女都是捂嘴輕笑,不過聲音也足夠張二樓聽到,他們就事論事就是張二樓也不好發作。
“安兄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小心駛得萬年船,其他人來的時候沒事,不代表我們來了也沒事。”張二樓也不像和他們糾纏,而是隨便應付道。
這五大名門子弟是被張二樓強壓逼迫下才為其所用的,所以這種嘴上功夫免不了冷嘲熱諷,張二樓都懶得理他們。
“是,張兄弟說的是。”安自道也不敢太過分。
“萬霞穀兩人在隊伍左側,星雲窟兩人在右,你們可以和隊伍稍微拉開一些距離,擴大側麵的保護。
安兄,隊伍的最後麵就交給你了。”張二樓繼續安排道。
行!”
“好”幾人紛紛簡單的應道。
“那我呢?”天火盟的離火不解的問道。
畢竟離火實力不弱,甚至和宗海是當前隊伍最強的兩個人,所以脾氣火爆的他一看其他人都被安排的好好的,單獨把他空了出來,覺得是張二樓瞧不起他,所以問道。
“離兄麼,居中,我把我的那匹馬借給你怎麼樣?”張二樓笑了笑道。
離火聽了張二樓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張二樓的意思,不過離火絲毫不懼的道:“行,沒問題,不就是想讓我當你的替死鬼麼,好,我倒要看看那些人究竟都有些什麼手段。”
就這樣張二樓安排好了五大名門的人,休整的士兵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在張二樓的一聲令下,隊伍又開始浩浩蕩蕩的繼續前進了,隻是這一次他們周圍散落著幾位五大名門的修行者。
“這小家夥有點意思?”剛剛還一臉憨厚的茶攤老板此刻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著浩浩蕩蕩進入南夷的大隊人馬,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道!
“師兄這個張二樓真的是修行者嘛?看著不像啊?那麼怕死,竟然不顧名聲的讓天火盟的離火占據最中心的位子,這家夥簡直太無恥了點?”星雲窟的春姚看著騎在馬上得意洋洋的離火,又看了看龜縮在人群中的張二樓,有些鄙夷的道。
“師妹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小子,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修行者。你知道前一陣子宗門眾多長老出動吧!就是為了他!”段天搖了搖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二樓道。
“啊!不是吧?他有這麼大的本事?”春姚不敢置信的道。
“他也許沒有這個本事,可是他的背景有,他可是西北大元帥張堅的獨子。
張堅獨掌西北兩州之地近二十年了,已不聽朝廷號令日久,儼然就是西北的土皇帝,他的獨子也就相當於西北的太子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