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我又憑什麼把自己的軍功給你,口氣這麼大,你家裡人知道嗎?”張二樓一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緩緩的將酒杯放下。
然後盯著前方那個身穿蟒袍的青年眼中儘是不屑,對於這種囂張到好像所有人都要按他所說的去才能存活的人。
張二樓從來就沒有什麼好感,不但沒有好感反而是厭惡到了極點,就比如這些人身後的白展。
“你趕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想活了嗎?”那青年看到張二樓和他說話的態度,頓時勃然大怒,直接都質問張二樓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是誰,憑什麼決定我的生死,如果你覺得你很有本事,那就應該前往戰場和妖族一爭高低,你和我凶什麼,你有什麼值得可以驕傲的,如果你拋去家庭背景,你要是有我一半厲害我都服你,像你這種就會仗勢欺人的家夥,還是回家裡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教養再出來吧。”
張二樓對著他直接喝道,全然不顧他的身份,彆說張二樓不知道他是誰,哪怕張二樓知道他是誰也不會退縮半步。這就是張二樓選的道,絕不受人威脅的抗爭之道。
“小子,你找死。”那青年頓時忍受不了了,直接喚出武器直接向著張二樓衝了過去,一劍對著張二樓的胸膛刺來。
張二樓不閃也不必,直接一伸左手直接握住了那向著自己這自己胸膛而來的一劍。
“又是一個,又是一個不顧是非,不管仁義道德的人,又是,又是,好。既然你對我有殺意,那就怪不得我了。”張二樓的心裡好像有一隻困在籠子的猛虎快要衝破籠子一般,隻要這隻猛虎出來,就會將眼前所有的獵物蠶食殆儘一般。
“喝”張二樓大吼一聲,直接崩斷眼前這把劍,然後拿著劍尖直接刺向那青年的脖子。
看到張二樓刺過來的一劍,那青年已經來不及閃避了,隻是站在原地瞳孔睜大,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這時隻聽”叮”的一聲,一把一把寬二尺的長刀橫立在張二樓和那青年的麵前,張手中的斷劍刺在長刀之上,殷虹的鮮血自張二樓的手掌流淌而下。
“滴答~滴答~”鮮血好似壞了的水龍頭一樣向下流淌而出。
“這位公子,還請收手,雖說我身後這位公子莽撞,驚擾到了公子,但是他罪不至死,還請公子手下留情,放過他,這次是我們酒樓做得不對。
本次公子在這裡的一切消費都免單,還贈送公子一張貴賓卡,日後來這裡可以打七折的優惠,還望公子看在我們做生意不容易的份上收手。”
張二樓眼中掩飾不住地殺意片頭看向說話的人,隻見那人手持長刀額頭有一層汗水,不但如此他的臉上還漲的通紅,說話都是一喘一喘的,好似扛著什麼重物一般。
那人看到眼露凶光的張二樓也是一愣整個人好似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