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可是交了一半房租了。”紀程然死皮賴臉纏上去,不依不饒:“再者誰說我貪生怕死了,這輩子生是你的老公,死是你的死老公。要不我幫你調查吧?”
“不用了,謝謝。”
“不要客氣嘛,咱倆是什麼關係,所謂老婆有難老公上,親愛的老婆大人,你就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粟薇薇以為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紀程然很快就開始行動,並且以超出她想象的行動力,以最短的時間打聽出沈黎和蘇夢果的行程,順便把她拉上一起去跟蹤偷拍。
粟薇薇無語,之前是誰義正言辭說偷拍跟蹤是不對的。
紀程然興趣盎然,一邊將微型攝像機藏在背包裡,一邊同她咬耳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那蘇夢果和沈黎難得出現在同一家西餐廳裡,老婆,等會我們兵分兩路,你去跟著蘇夢果,我去跟蹤沈黎,怎麼樣?”
粟薇薇正要答應,卻看到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坐在餐廳裡,正對著落地窗戶的沈黎,視線始終落在沈黎那性感火辣的低胸連衣裙上,心頭一陣冒火,不屑道:“哼!臭流氓,還說什麼幫我查案,根本就是為了偷窺美女而已,無恥下流。”
紀程然意猶未儘舔了舔嘴唇,眼睛不眨一下,“老婆大人,你要相信我愛的人是你,絕對沒有偷看那個女人傲人火辣的胸口和白花花的大長腿。”
粟薇薇:“……你怎麼不去死!”
她氣憤舉起包包怒砸了他幾下,還不解氣,又抬起高跟鞋的腳尖,狠狠地踩在他的腳板上。
“嘶——”紀程然哀叫一聲,回過神來,粟薇薇已經走向樓梯,隻留給他一個孤傲不羈的背影。
這個妮子,動起手來可真夠狠的。不過,好甜蜜啊,老婆大人生氣吃醋的模樣,簡直可愛討喜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粟薇薇此時看到他臉上一副陶醉不已的笑容,一定會堅定不移地給他貼上變.態的標簽。
在粟薇薇離開之後,紀程然又打量了沈黎一番,目光在她那高聳傲人的胸脯上停留片刻,嘴角慢慢溢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沈黎淺啜了口卡布奇諾,又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勞力士鑲鑽手表,眉頭微皺了下。距離約定時間已經快到了,怎麼對方還沒有出現?
就在這時,麵前一片陰影投射下來,低沉嗓音蘊著笑意在頭上響起:“美女,可以拚一下桌子嗎?”
沈黎聞言一愣,看到紀程然大大咧咧拉開椅子坐下來後,為難道:“先生,這個位置?”
“難道美女已經約了人?”紀程然挑眉。
“呃,沒,沒有,你請便。”沈黎不經意打量他一眼,美眸流轉,麵前這個男人雖然衣著裝扮樸素簡單,可那清貴優雅的氣質,卻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夠擁有的。這讓她不悅的心情頓時好了幾分。
被人搭訕不是一回兩回,沈黎還是第一次被這種外表這種氣質獨特的大帥哥搭訕,是女人都會覺得驕傲。
紀程然坐下來,叫了一杯拿鐵,低頭喝咖啡久久沒有說話,更不像要來搭訕的模樣。沈黎蹙眉,看到周圍幾桌的小女生個個伸長脖子往這邊看過來,挺了挺胸,似有似無地俯下幾分。
紀程然果然如她所願看過來,而且目光就盯在她洶湧起伏的胸口上,沈黎得意一笑,虧她還以為對方真是什麼坐懷不亂的真君子,真是可笑,這些臭男人們還不都是一個樣。
“先生,你盯著我乾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臟東西?”明知道對方在看什麼,沈黎故意嬌羞一笑,輕輕掩住半遮半漏的領口,嗔怪地說。
這個男人並不惹人討厭,她樂意陪他玩一玩。
“你的項鏈,很特彆。”紀程然收回目光,衝她粲然一笑。
這本是一句恭維話,沈黎聞言臉色一變,轉瞬平靜下來,“先生說笑了,這隻是一條普通的項鏈而已,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嗎?”她不動聲色地撫摸著脖子上的鑽石項鏈。
稍縱即逝的變化,已經足夠他確認心裡的猜測。
“這款項鏈看起來款式普通,隻有行家才能看出門道來。”他點了一根煙夾在指間,煙霧繚繞,看著她侃侃而談:“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款項鏈出自法國著名珠寶設計師Smedley的作品,采用的是世界上淨度最純折射角度最多的鑽石加工製作而成,外行人看起來與普通無異,仔細觀察會發現它的光芒璀璨奪目,光華內斂,實際上價格比市麵上常見的鑽石,也要高達幾十倍不止。”
沈黎驚訝:“先生真是好眼光。”
暗暗鬆了口氣,看來是她想多了,對方隻是對珠寶比較有點研究而已,想趁機在她麵前顯擺一番,引起她的關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