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程然醒過來,連忙閃到床的另外一邊,趁機抓住她一隻圓潤可愛的小腳丫,這才堪堪躲過了她的“佛山無影腳”。
她的腳丫子就被他抓在手上,暖暖的,滑滑的,很小巧可愛的腳丫,尤其是五個圓潤細致的腳趾頭,白潤水靈,更是讓人愛不釋手。他頓時什麼睡意都沒了,兩眼灼灼的,就盯著她的腳丫子。
“死色胚!變態!”粟薇薇羞憤欲絕。一腳踹空,現在又被他抓住一隻腳,還跟欣賞什麼似的一個勁猛盯,登時臉紅如血,心頭燥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襲上心頭。
“好啦,不鬨了。”紀程然戀戀不舍地放下她纖細白潤的小腳,走過來在她身邊躺下,順勢摟住她一起滾進被窩裡,“我太累太困了,咱們再睡一會兒,行嗎?”
太累?太困?
粟薇薇這才反應過來,昨晚上不是還說他下落不明失去了聯係嗎?怎麼這才一個晚上時間,早上醒來就發現他睡在自己身邊,而且,這裡還是酒店的總統套房,不是家裡那套小公寓。
“……”她錯愕了片刻,終於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鐘戰是他的朋友,會告訴他自己住在這裡情有可原,可酒店的套房鑰匙哪裡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試想下,一個女人在房間裡睡得好好地,一個晚上後醒來,突然發現床上多了個男人,絕對是一件很驚悚的事情好麼?她又不是小說裡那些白癡女人,動不動就走錯房間,被某些饑渴禽獸的男人吃乾抹儘。
問題是,她從未走錯過房間,但這個無恥男人卻總是陰魂不散,而且是兩次。
這要傳了出去。嚶嚶嚶她的清白她的名譽她的未來……好想把對方掐死有木有?
紀程然一臉天經地義,根本沒有感到任何羞愧之心,被她拍掉鹹豬手後,又孜孜不倦地抱住她的小蠻腰,笑了笑:“這家酒店是我一個朋友的產業,要進來當然不費吹灰之力,要是那些不軌之徒想進來,那簡直就是做夢!”
媽蛋,她是不是被人耍了?
“朋友?是那位鐘先生?”她咬牙,她不甘,怎麼隨隨便便找的一家酒店,就是人家的產業,廣城的那些大老板呢,你們都滾哪去了?
“嗯,他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得知你在這裡,我就立即趕過來了。”他說得輕描淡寫,波瀾不驚,實際上,在得知她在公寓差點被人殺害之後,接連兩天兩夜沒有合眼,已經累得快趴下的他,一顆心差點跳出胸腔,好在有了鐘戰的消息,得知她安然無恙,連夜趕到酒店,看到她安穩的睡顏時,一顆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來。
兩日兩夜,他沒有一刻休息,在深山老林裡,乾著十分耗費精力的追捕和狙殺,連日來的疲憊,終於在看到她無恙後,一掃而空。如果不是為了早點回來見她,怕她出事,也怕她一個人會寂寞,他大可不必將時間拿捏得那麼緊迫,幾乎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好在,他最終還是按照約定的時間內趕回來,而他心愛摯愛的女人,就躺在他身旁,呼吸淺淺,交頸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