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娟的地址記清楚了,她今天晚上會參加一位客戶舉辦的慶功宴,到時候出場的人不少,你自己想辦法混進去,調查清楚她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來頭。”
紀程然有條不紊地發布任務。
也就是說,無論是用美男計,還是連環計,甚至把三十六計都用上了,隻要他能夠接近蔣小娟,並且獲悉她的一些情況,用什麼辦法隨便他。
末了,還強調一句:“你隻有兩天的時間。”
陳墨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有沒有搞錯啊,這麼點時間就想引一個女人上鉤,你以為你是潘安再世啊。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陳墨也是長得溫文儒雅的那種類型,雖然五官不是多麼出挑,但勝在氣勢不錯,如果驚心裝扮的話,想必不會差到哪裡去。
但若要讓一個女人一見鐘情的話,似乎又有點勉強。
粟薇薇打量他半晌,不禁有點同情他。
“兩天已經是保守計劃,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無法勝任,難怪他會懷疑你的執行能力。”紀程然嘴角微掀,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一向性子溫吞的陳墨,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挑釁,立即站起來,昂首挺胸各種信心滿滿,“誰辦不到了?兩天太多了,給我一天時間,我保證把那蔣小娟的底都給掀出來,你等著瞧好了。”
一旁負責全程看戲的粟薇薇小聲嘀咕了句:“可千萬彆把人家的底褲給掀開了……”
“你——”陳墨臉一臊熱,盯著她鬱悶地說不出話來。這都什麼人跟什麼人啊,難怪人們常說物以類聚,這小倆口擺明就是狼狽為奸,專門欺負弱小又單純的他。
她吐了吐舌頭,把臉擋在紀程然身後。
好不容易等人走後,粟薇薇揉得也有點手酸了,抽開手甩了甩,卻被他一把拽住胳膊往前麵帶去,還沒說話,他就低頭吻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輕輕摩挲著,彼此的呼吸糾纏連綿,粟薇薇被他吻得發了一連串輕哼呢喃,交纏在一起的唇舌間,也發出了細微的親密聲。
“抱歉,我剛才忘記問——”突然從外麵開門進來的陳墨,話隻說了一半便打住。
粟薇薇想一隻被驚嚇到了的小獸,猛地離開他的大腿,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滾!”紀程然抬頭往門口望去,從牙齒裡咬出一個冰冷的字,渾身散發千年不化的寒冰氣息。
陳墨臉皮一抖,捂住眼睛,再也顧不上什麼禮儀,手忙腳亂往後退去,“抱歉抱歉,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我先走了。”
被他這麼一折騰,粟薇薇臉紅如血,更是尷尬得不敢抬起頭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