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程然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幾人安靜地王者審訊室裡，李毅正在訊問謝立堯，隻是從頭到尾都沒見他開口說話，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案發當天晚上，你在乾什麼？”
“上班啊，警察同誌，不信你們可以去查工廠的監控帶，當時我就在廠裡查一批新貨，大家都有看到的。”謝立堯苦著臉，一副想發作又不敢的模樣。從他緊蹙的眉頭，暴跳的青筋來看，這個謝立堯的確脾氣暴躁，有暴力傾向。
李毅不為所動，繼續問：“工廠的下班時間是九點半，那你下班之後都做了些什麼？”
“下班後我就直接回宿舍了，您也知道，我是經理，上頭給我安排了獨立的公寓宿舍，我下班後就直接回去，洗澡看了會股票，然後就去睡覺了。”
“你還玩股票？”李毅輕哼了聲，露出頗感興趣的表情。
謝立堯眼睛一亮，“像我們這種上班族，閒暇時當然做一些投資理財什麼的，最近有幾隻股行情不錯，就打算跟著，人家吃肉我喝點湯水就行了。”
“那天晚上，西園集團的股是跌了還是漲了？”
謝立堯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警官也喜歡投資股票，這樣，等我出去之後，咱倆合計合計，我最近看中了幾隻股，真的很有潛力的，警察同誌要是真感興趣，我肯定跟您透露一下。”
李毅瞥他一眼，轉回話題：“回答，跌了還是漲了？”
“這個……那西園集團這段時間行情一般，大部分時間起伏太大，加上我又顧著其他的，也沒有注意到跌漲情況。”謝立堯苦笑不已，連忙解釋。
這邊，刑警隊隊長周銘冷聲道：“他在說謊，我們已經調查過，這陣子他一直在關注著西園集團的股市行情，就算時間一長他已經忘記了，也沒必要用這種拙劣的借口。”
“嗯，注意看他的眼鏡，在李警官詢問他的時候，他表情十分複雜，似乎在糾結什麼事情。表麵上看是在回憶，眼鏡的斜視角度卻出賣他，他在思考怎麼圓謊。”紀程然篤定地說。
“那前兩天下午一點到3點之間，你在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那天，我，我好像是在跟一個客戶談點生意，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我那位客戶，千真萬確啊警官。”他已經越來越不耐煩。明明是大冷的冬天，額頭上卻有了輕微的汗漬。
“他有焦躁症，讓李警官緊接著問，我看他還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