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程然,你抓疼我了……”她低低呻吟了下,蹙眉。
“你剛才不是說,我跟沒吃飯似的,力氣太小沒勁嗎?”暗啞的聲音含著熾火,在她耳畔低聲響起。紀程然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口的。天知道她剛才那句話,對任何一個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我哪有?”她小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紀程然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笑:“聽話,彆怕,我會輕一點,不會讓你難受的,好不好?”
“紀程然,你——”
她驚呼一聲,雙唇再度被他吻上,任憑她怎麼掙紮扭動都沒有。紀程然正吻得開懷,手裡捏的舒服,水裡麵的小女人粉頰緋紅,紅唇嬌豔,看得他心潮湧動,原始情欲上揚,再也壓抑不住。
雙手迅速將她身上擦洗一遍,抓了條大毛巾把她裹住,粟薇薇還在怔忡中,頓時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被他抱起來,兩人的接觸隻隔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而他的大手,正托著她挺翹渾圓的臀部,燙得她一陣焦躁。
“怎麼天在轉……”
“很快就不會轉了。”紀程然迅速抱著她往臥室,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在她的臥室裡,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後,粟薇薇就睜開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薇薇,你怕不怕?”他並沒有著急著撲倒她,反而坐在床邊,跟她聊起天來。
經過剛才在浴室那一鬨,粟薇薇已經漸漸清醒了許多,這會兒酒意也褪去一些,迎著紀程然灼灼目光,再聯想到剛才在浴室裡發生的事,已經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房間裡,紀程然事先已經將燈光調到最暗,聽說這樣會容易讓人放鬆下來,隻能看到兩個人的剪影。
粟薇薇紅著臉,心臟跳得一下比一下快,砰砰砰的快要撞出胸腔。隻要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頓時什麼困意酒意都沒有了。
其實今天白天紀程然跟她說起準備驚喜的時候,她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不過女性的矜持,讓她不大敢往那一方麵想去。
燈光這麼暗,他會不會看到她臉紅了呢?
玫瑰、紅酒、煙火、燭光晚餐……他做了那麼多,大概是想讓自己鬆懈下來,完完全全敞開心扉接納他吧?
但這樣直接問她怕不怕,讓她怎麼回答?
粟薇薇彆開臉,儘量不去看他。但紀程然卻不會給她太多逃避猶豫的時間。綿軟的床深陷進去,下一秒,他已經來到她身邊,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捧著她的下巴,再次低頭吻了下來。
“紀程然,我,我怕——”她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
本以為他這次還是會跟以往那樣紳士,或者說是死撐著麵子,沒有繼續下去。但她顯然聊錯了,紀程然這次是有備而來,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彆怕!”回應她的,隻有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