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粟薇薇一大早就醒來,起床後跟紀程然到了餐廳用完早飯後,沒有忘記昨天晚上他說要帶自己去賭場的事。
不過因為昨晚上客人們都休息得比較晚,隻有他們兩人保持著相當穩定的起床生物鐘。紀程然看了眼時間,還是決定先帶她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等到電影結束,已經過了兩個時辰。
此時,賓客也大都已經起床,陸陸續續用過早餐後就開始在甲板上自己找活動。這一次受邀參加派對的賓客達到兩百多人,數目還是不小的,但因為遊輪整整有十幾層的原因,所以甲板上顯得有些冷清了。
尤其是大部分的女士,為了自身的品味氣質,一早醒來就開始跟妝容、發型和禮服較上勁了。
粟薇薇沒有見到安心雅,也沒有見到林硯。從昨晚派對結束後,安心雅就一直忙著招呼客人,而林硯,他的行程倒是低調許多,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躲在客艙裡不出來,也沒有人會責怪他失禮。
從電影院出來之後,粟薇薇站在甲板上,看了眼外麵陽光燦爛的塞納河風景,過了三十多分鐘,她將四周的風光都領略過了,這才望向一直陪她靜靜觀景的紀程然,鼓起兩腮:“說好的要帶我去賭場的呢?”
其實粟薇薇並不喜歡賭博,更彆說賭術有多麼高明,隻不過她對那種隻能在報紙上或者電視上看到的賭場十分感興趣。像什麼拉斯維加斯、巴哈馬天堂島等等,都是世界頂級賭城,光是其打出來的招牌,就讓人充滿向往。
眼下,拉斯維加斯之類的是沒法去了,隻能將這小小的目標寄托在遊輪上。
紀程然輕輕吻了吻她的鬢角,溫和道:“彆著急,現在才剛剛開始,賭場那種地方,可以通宵達旦,但很少有一大早就蹲在那裡的,去早了反而沒有意思。”
另外,他也有彆的擔憂,就是去了賭場後,會不會遇到一些不想碰到的人。
畢竟,能夠參加這次派對的賓客,全都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權貴們,越是越是滔天,所玩的項目就越與眾不同,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在國內根本禁止的活動。絕對不僅僅是賭博這麼簡單。
安心雅一個人是沒有能力舉辦這一場遊輪派對的,主要還是她父親安騰軍,不然也沒有這麼多權貴賣她麵子。
他躊躇半晌,最終還是不忍看她失望,牽起她的手囑咐:“等會兒到了賭場後,哪裡都不要亂跑,乖乖跟在我身邊,沒有怔過我同意,不許參加任何活動或者賭博項目。”
見他說得鄭重其事,粟薇薇不以為然:“不就是休閒活動嘛,有必要那麼謹慎嗎?”
她覺得紀程然小題大做了。
“不答應就不帶你去……”他很懂得怎麼樣才能讓她就範。
“紀程然,你這個壞蛋!”粟薇薇不滿地舞動著小拳頭,無奈他一點都不為所動,僵持不下,她唯有示軟:“聽你的就聽你的,大男人彆磨磨蹭蹭了,快到我去。”
要不是地圖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線條實在看得她傷腦筋,就算他不帶路,粟薇薇也早就自己跑過去了。
得了承諾,紀程然這才肯帶著她一起去。兩人在各層甲板上繞來繞去,花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達賭場的入口。一進門,粟薇薇就看到客艙的通道兩邊,站著兩排黑色西裝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