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如此八卦,而是真心想象不出來,看起來正兒八經的陸白,怎麼會跟性格變幻莫測的伊莉莎扯在一起?
她剛大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這事說來有點話長,不過他們目前是沒有什麼。以前倒是有點恩怨。”反正是自家屬下的八卦,不說白不說,紀程然看她高興成這樣,索性也就滿足了下她的好奇心和八卦心,“陸白以前對她是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還沒向她表明心意,伊莉莎就遠走意大利,向她跟你說的那樣,在那邊當了彆人的情婦。陸白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他們兩人一碰麵,難免劍拔弩張,你以後習慣了就好。”
什麼叫做習慣了就好!
粟薇薇瞪眼,半晌才反應過來:“敢情她跟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跟你說,陸白比她遠走意大利不就是騙你的。”他的反應依舊淡淡,畢竟過去那麼久,以前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勸解,但效果甚微。
“你也不必替他們惋惜,這畢竟是她的選擇。”
“那、那陸白為什麼還要逼她……”
“他不是想要逼走她,而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挽留她,再加上兩人之前的恩怨,表達方式差了點而已。”畢竟可不是哪個男人都像他這麼會哄老婆的,陸白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這幾年對她擔心掛念,但真正見麵了,卻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臉龐,也難怪伊莉莎這麼多年都選擇留在外麵。
聽著彆人鬱鬱不得的愛情,再對比眼下相愛的兩人,粟薇薇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們幫幫他們好不好?”她軟下語氣,懇求道:“我覺得伊莉莎並不是那種人,她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彆看她白天說說笑笑的,有些時候沉鬱得就像個沒有生命的行屍走肉,可見那種生活並不是她想要的。況且,這幾天我聽她開口閉口都是陸白,不像是對他沒有感情的,你也不想見到一對真心相愛的人分道揚鑣,對不對?”
紀程然無奈歎息:“她有她的苦衷,在完成之前,說再多都沒用。”
“怎麼會沒用呢?”她就不信邪了,難道真有人放著好好的幸福生活不過,偏偏要跑到山高海遠的地方去給彆的男人當什麼情婦?
“她有自己的苦衷,薇薇,這是我們無法乾涉的。”雖然他也不喜歡多管閒事,可陸白無論怎麼說都是他誌同道合的兄弟,伊莉莎也曾助他良多,如果可能的話,這個忙他早就幫了。但也正是因為不能,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
“這是他們的命,以後如何延伸,也隻有他們才能做主。”他柔聲安慰:“我尊重她的選擇,包括陸白,不然你以為這麼多年他為什麼沒有行動,就是因為知道他沒有力量去改變這一切。”
粟薇薇不甘心,“那肯定是他不夠努力!”
他嗬嗬輕笑,摩挲著她因為氣悶鼓起來的臉頰,“薇薇,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生如意的,伊莉莎也好,陸白也好,他們隻是選擇對他們最重要的東西。而作為朋友的我們,可以惋惜,卻沒有資格去插手牽涉他們的私事。”
“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包括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