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下屬的行動，薑緯這才看向紀程然，畢竟對方不是警方中人，他不好直接給人下命令。但以薑緯對他的了解，紀程然肯定早就有自己的打算。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紀程然抬起頭來，環顧四周一眼，開口道：“我和呂警官他們一起去夜總會吧。”
等他說完，旁邊的粟薇薇立即舉手搶話：“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薇薇，那種地方，你還是不要去比較好，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呂冰插口道，並不讚同她跟著去，到時候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安危誰來負責。
薑緯雖然沒直接拒絕，但那淡然認同的神色，明顯也是不想讓她跟去的。人家紀老師身手不凡，對刑偵方麵也經驗豐富，要真發現什麼必然有辦法應對。但粟薇薇終究還是個外行人，小姑娘跟著起哄而已，能少涉險就儘量少去。
眼看他們個個都不肯鬆口，粟薇薇隻好將目標轉向了紀程然，嘟嘴撒嬌：“你之前可說過的，這次會讓我當你的助理，不許丟下我自己去！”
除了當事人外，其他人都是臉色微凝，想起之前種種，紀程然對他這個小女友可是有求必應，還真怕他答應下來。
“你想去就去，我自會護你周全。”他唇邊含笑，柔和的看了她一眼，後麵那半句話，卻明顯是對薑緯呂冰等人說的。
粟薇薇喜出望外，也顧不得還有旁人在場，湊近他臉頰就是“吧唧”一口：“紀程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薑緯側目，呂冰也有些不好意思。
莫小剛呆呆看著她，暗道：額滴乖乖娘誒，這紀老師還真是把這個女人寵上天了，說什麼就是什麼，這要是粟薇薇想要星星月亮，紀老師還不得上天去摘下來送給她，就為了博紅顏一笑。
粟薇薇才不管彆人怎麼想的，紀程然既然肯讓她去，就一定不會遇到危險，哪怕遇到危險，他也一定會來救自己。她對他，始終是抱著百分之一萬的信心。
離開警察局後，粟薇薇立即纏著他：“我們什麼時候去那夜總會啊？”
“現在還早，我先送你回去上班，晚上再接你過去。”紀程然攬過她的肩膀，細心替她摘掉，頭發上不知沾上的枯葉，清雋的臉龐掛著和煦的笑：“你好像對那個地方很感興趣？”
麵對著他，粟薇薇也不想說謊：“笑笑她男朋友自從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後，不知道是因為公司老板應酬，還是迷上了夜總會裡麵的某個狐狸精，我打算摸進去看看，要是被我發現他敢腳踏兩條船胡來的話，一定當場就把他解決掉。”
她恨恨揮舞著拳頭，張開白森森的牙齒，凶神惡煞道。
紀程然點點頭：“是該給對方一個警告。”
“就是嘛，最討厭男人去那種地方了。”她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話鋒一轉：“紀程然，那你在認識我之前，有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呃……我想想，好像去過……”他托著下巴，還真有模有樣的沉思起來。
粟薇薇右手擰上他胳膊，咬咬牙：“去過？去過多少次？”
紀程然胳膊吃痛，卻仍舊笑眯眯的，“我想想，不行太多了，已經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