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甄似乎對粟薇薇還不死心,見她從舞池裡出來,立即就殷勤的迎上去,似乎還想繼續之前的話題。
粟薇薇對這種一心隻想著獵豔的男人,已經沒心思繼續周旋下去。
幾句敷衍後,對方似乎還有打算死纏爛打的意思。粟薇薇抬起右手,把中指放在眼前,一枚至少十幾克拉的鑽戒光芒閃爍,閃瞎了歐陽甄的眼。
“這枚鑽戒,是剛才那位先生送給我的,說我跳舞跳的不錯。”她把鑽戒放在嘴邊,嗬了嗬氣。
歐陽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之前交談中,他並沒有看到她右手中指戴著戒指,如今卻有了這麼一枚價值不菲的鴿子蛋,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剛才那個男人送的。
可真是大手筆啊。
這枚鴿子蛋的價值少說也有幾百萬,就為了跳一支舞,這樣闊綽的手筆,隻是為了討女人歡心?
歐陽甄哼了聲,覺得臉有些掛不住,“小姐,錢可以買到歡心,卻不能買到真心,雖然我不能當場就給你這麼大的鑽戒,不過這裡y有誰像我一樣拿出真心實意來。難道我的誠意,連跳一支舞都不行?”
“大家來這種地方都是心照不宣,玩的就是個心跳和刺激,誰還跟你講真心?”粟薇薇秀眉一挑,斜眼睨他:“裝腔作勢虛榮自大的男人我見多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要麼就拿出點誠意來,要麼就識趣滾蛋。很抱歉,我實在沒興趣跟先生這樣的品行的人繼續玩下去,再見!”
她揮了揮手,目光流轉,將趾高氣揚又見錢眼開的個性,表演得淋漓儘致。
歐陽甄愣住了,似乎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知難而退,也許是她那幾句話嚴重刺激到,他多餘的自尊心,眼看她要走,歐陽甄哪裡肯放棄,大步向前攔住她。
“先生,沒錢我不怪你,可要沒皮沒臉沒風度,可就是你不對了。”她仍是一副討人厭的嘴臉,實際上卻已經暗暗做好戒備,防止他突然動手打人。
反正紀程然和呂冰他們都在呢,要是這廝敢打女人,回頭肯定揍的這丫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歐陽甄明明已經氣得青筋暴跳,但礙於這種場合不好發作,隻好勉強擠出一副虛假的笑容,像是不甘又像是賭氣:“紀小姐還沒有跟我深入發展,怎麼知道我連區區一枚鑽戒都買不起?”
在他心裡,已經將粟薇薇定義成那種見錢眼開認錢不認人的女人。
“哦?”她拖長了尾音,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他。
“這裡不方便說話,要錢還是要鑽戒我也不是沒有,小姐不如跟我單獨開個房間,你要什麼,我都送給你。”
粟薇薇媚眼一眨,打了個響指:“爽快,走吧,歐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