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忘了我每天一大早起來訓練的成果了?”她下意識就拒絕,察覺到他的不放心,耐心的跟他解釋:“我現在的本事,對付彆人不行,對付姓陳的那隻白斬雞,絕對不成問題。”
就那種略顯瘦削還有些單薄的小青年,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裡。而這種自信,也是基於對對方的了解。陳善追笑笑那會兒,可是吃過她不少苦頭的。
無論她怎麼解釋,紀程然都不肯放開她,而且意思很明確,就算粟薇薇現在能夠陳善撂倒,他也不同意她單獨去。
爭執不下,眼看陳善跟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就要離開,粟薇薇咬了咬下唇,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他。
紀程然總算滿意的點點頭,麵露微笑,牽著她的手閃到一個障礙物後,然後悄聲說:“大庭廣眾下打人低調一點,你去把他引來,要打我來打。”說著,在她耳畔小聲說了計劃。
粟薇薇越聽,眼神越亮,兩隻眼睛亮盈盈的,比天上的明月星辰還要璀璨明亮。
“好主意!”她竊喜:“我本來還擔心呢,這樣明目張膽過去,就算不被報警,大概也會被好事之人拍照發空間,把他帶到這裡,再好好收拾他。”
揮了揮拳頭,她作了個惡狠狠的抹脖子動作,然後興高采烈地往那邊走去。
昏暗的路燈下,這片臨近公園的綠化帶,經常有不少情侶在這裡散布幽會,黑燈瞎火,正是捉奸在床……哦不,是捉奸成雙的好時機。
一對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女,此時正在一株大樹下,身貼著身,擁抱在一起激吻不停,時不時還能傳出來彼此急促的喘息聲。隻不過,到這裡來的男男女女,都差不多是抱著同個心思,因此,也沒有人指責他們兩人在這裡卿卿我我,有傷風化。
粟薇薇靠近的時候,這兩人正吻得難分難舍,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悄悄靠近。所以當粟薇薇猛地從背後撕開那個女人的時候,正在激吻的兩個當事人,都還沉浸在莫名其妙的種,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你誰啊你,神經病啊!”那個女的很快就反應過來,尖叫一聲,然後指著粟薇薇怒罵起來,換做任何人在做這種事,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路人打擾,都會抓狂罵娘。
隻不過,在她話音落下時,粟薇薇突然一個巴掌,狠狠甩上她的臉頰,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幽靜的樹蔭下,顯得十分嘹亮。
女人指著她,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粟薇薇甩了甩頭,嘴角上挑:“沒錯,打的人就是你,老娘的男人你也敢染指,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煩。還有你——”犀利陰狠的目光盯上了陳善,後者原本還處在一頭霧水當中,可當他看到了粟薇薇的麵孔後,身體狠狠哆嗦了下,那張臉就跟見鬼了似的。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阿善,你認識她?她是你什麼人?”那個女人見陳善突然露出這種表情,心裡咯噔一聲,頓覺不妙。
粟薇薇抱胸冷笑:“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跟他什麼關係再明顯不過,陳善,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麼跟我走,要麼,嗬嗬……你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