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薇薇靠在床上,手支著下巴,很是煩惱。
她想結婚,紀程然又不同意,還跑到外麵招蜂引蝶,留下已經知曉內情的她在家裡,為他們的未來擔驚受怕,彷徨不安。
看來,等他回來了,得好好聊聊。
傍晚,紀程然終於回來,還帶了她最喜歡吃的晚餐,粟薇薇卻一點胃口都沒有,硬是從床上跳下來,忍著腳痛一蹦一跳地跳出臥室。紀程然一驚,大跨步衝過來到她跟前,一把打橫將她抱起來,粟薇薇順勢捧起他的臉,在他的臉頰上憤憤地咬了一口。
“招蜂引蝶!我就幾天不能下地出門,你就給我找出了個情敵來。有沒有搞錯呀,繼承人拿,你給我老實交代,你以前都招了多少女人,那個出現在醫院裡,據說長得很漂亮婉約的女人,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紀程然把她抱回了床上,坐在床邊,“笑笑跟你說了?”
“沒錯,她還說那個女人跟你關係非常熟稔,熟到你親自拜托她去幫那個女人。”
紀程然頓時表示自己很冤枉:“我跟她沒關係,所以才讓笑笑打發她。”
粟薇薇撇開臉,不悅道:“沒關係她會找上你?我才不信呢,除非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就算是情敵,你也要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萬一人家哪一天跑上門來,跟我這個正宮娘娘攤牌的話,我也好有所準備啊。”
拿她沒辦法,紀程然隻好如實說道:“鐘靈秀,鐘戰的妹妹。”
“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初戀?”粟薇薇驚叫起來。
“沒有那回事。”紀程然眸色清冷,沉聲道:“你彆聽小薰胡說八道,我們小時候才見了幾麵,連普通的朋友都不算,更何況青梅竹馬。”他強調一句:“初戀就更不可能了。”
粟薇薇疑惑地看著他,明顯不信。
對於鐘靈秀這個名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去年就經常聽見程小薰嘴裡嘮叨著這位,把她誇得上天入地人間絕色,當時她就已經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感,要不是後來看紀程然似乎沒當一回事,而那位鐘小姐也不再出現後,她才漸漸將這樁心事放下。
可眼下,鐘靈秀又出現,誰知道她是不是對紀程然餘情未了,大算趁著這個機會,跟他再續前緣呢。
見她蹙眉沉思,麵露不悅,紀程然的眉跳了跳,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彆胡思亂想了,我跟她真的沒關係,要不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跟她見麵了,好不好?”
“切,你彆蒙我i,現在不是你自己找上門,是人家大美女粘著你不放吧?”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要是你去哪裡,她就出現在哪裡,你躲得過人家嗎?”
“那我打電話讓鐘戰把她送走,行嗎?”紀程然任她耍賴任性,沒有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