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林硯坦誠，目光深邃：“不過，他總要出現在盛世大廈的，你想辦法去那裡盯著就成。如果有機會的話，多拍一些對方的正麵照，有私生活方麵的消息就更好了。”
粟薇薇不由暗暗佩服林硯的狡猾。
這人既然神秘莫測，就擺明了不想出現在眾人麵前，更不想曝光身份，林硯倒好，還打算往死裡地去揭開對方的私生活。這膽量……嘖嘖！
不過，有趣極了，不是嗎？
她打了個響指，“OK！”
臨走前，林硯又把她叫住：“年關將近，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下。”
“明白。”她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一出辦公室大門，粟薇薇就被一陣寒風吹的，在風中淩亂了許久，瑟瑟發抖，連忙緊了緊領口，不斷地搓著手心。
“好冷啊，快凍成狗了！”
廣城地處南方，可真到冬天，那滋味可一點都不比北方的好。就連許多北方來的同事朋友，都在這座位於熱帶和亞熱帶的城市裡，大乎凍成狗了，就更彆提粟薇薇這種土生土長的南方人了。
她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衣擺沒過了膝蓋，隻不過脖子卻有些空落落，帽子口罩都沒帶，顯得有些單薄。
看了眼行程表，接下來的行程，是去一家夜總會，偷拍一對貌合神離的明星夫妻。網絡上已經多次傳出那對夫妻私底下早已決裂，但消息很是撲朔迷離，粟薇薇打算趁這個機會，找到男方出軌或者另有新歡的證據。
線人早已來消息，那男方已經在夜總會訂了包間。
粟薇薇看了眼陰暗的天色，現在已經步入深冬，今天的冬天出奇的冷，晝短夜長，這還不到七點了，就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她將雙手伸進上衣大口袋裡，走出了公司門口。
有同事看到她，打招呼：“薇薇，你還沒吃飯？要不要一起？”
“謝謝，不用了。”
“彆那麼拚嘛，這個季度你又是業績冠軍，整天都跑來跑去沒個休息怎麼行？要不今晚去唱K？”
“五音不全口齒不清，還是算了。”
“嘖嘖，腹黑林boss，拚命粟薇薇，這誰說的還真他媽的準！”
粟薇薇莞爾一笑，神情淡淡的，對他們的話，並沒有多在意。
拚命嗎？
或許是吧，
不然，除了工作，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