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羽隻覺得身體好像要被他壓碎了一樣,疼得皺緊了眉頭,正要用力去掙開他,就聽見陸域那如鬼魅般的聲音,幽幽在耳邊回蕩。
“你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是血狼?”
陸域的眼裡已經帶著爆發的怒火,隻要許清羽剛說是,他不介意立刻就掐死她。
什麼?
她一愣,剛剛,陸域那混蛋說了什麼?
“你彆胡說八道!”她無法置信地瞪著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陸域故意這麼說,好讓她為難或者愧疚,可當她看過去時,那雙迎視自己的漆黑眼睛,並沒有任何戲謔,有的,隻是好似被她騙得多慘的怒火和陰沉。
許清羽心裡“咯噔”一下。
“陸域,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
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陸域就算一座巨山一樣壓著她,令她所有的力氣都沒有用武之地。隻能死死地盯著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她這副茫然無知的模樣,在陸域眼裡,完全就是虛偽、裝蒜。
“你不知道他是誰,怎麼還能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孤男寡女住了兩個多月?”
陸域陰冷的麵孔快要掐出水來:“到了現在,還不肯承認你跟血狼狼狽為奸。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後來才背叛我,還是從一開始,就是血狼派到我身邊的臥底?”
他的手越來越用力,許清羽被他掐得生疼,疼得她咬牙切齒:“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域,你想對付我可以,可雷洛隻是個尋常的探險家,我們的事跟他沒關係,我不許你去找他麻煩。”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想為那個男人辯解,為他念念不忘,甚至是擔心!
陸域隻覺得心口似有一股怒火洶湧而出,那種憤懣的感覺,比他從下屬那裡得知那個男人就是血狼,還要強烈濃鬱。此時此時,灼燒的怒火已經燃燒著他的理智,陸域幽沉的雙眸,此時突然變得猩紅。
許清羽被他這個模樣嚇到了,正想要說什麼,可卻在要張口的下一秒,唇便被他深深地擒住了。男人強勢的氣息侵入,在瞬間就破天該地地吞噬了她。
許清羽被嚇壞了,瞪著大眼睛,出手推搡著陸域,可他堅硬的胸膛,此時卻像火一樣炙熱,而且還在熊熊燃燒溫度持續上升。
她被壓在胸口下麵,一時間那洶湧而來的滾燙,燒得心跳似乎慢了一拍。
“陸域,你這個流……唔……”
她扭動身體,奮力掙紮。
可無論她如何掙紮扭動,都始終牢牢被他箍緊在懷中,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而她越掙紮,陸域就箍得越緊,那力道,差點就要把她纖細的身體給揉碎了。
陸域的舌尖在她唇上遊走,許清羽隻能緊緊閉著嘴巴,竭力抗拒。陸域卻是伸手掐住她的下顎,然後用力一捏,她吃疼微微張口,就立即被他攻略城池般,凶猛地侵入進去。
然後,瘋狂地吮吸、吞噬、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