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她應該還沒睡，但門口又沒看到她的鞋子。粟薇薇頓了頓，抬手輕輕敲下門：“宣宣，你睡了嗎？”
久久沒有回應。
粟薇薇收回手，暗吋她應該已經睡著了。正打算走開，裡麵就傳來了趙婧宣的聲音，沒多久，門打開，露出趙婧宣那張可愛的小臉，“薇薇？有事嗎？”
“還沒睡啊，我還以為你已經睡著了。我買了點夜宵回來，要不要出來吃？”粟薇薇注意到她穿著睡衣，小臉上帶著一絲迷蒙，大概是剛睡醒的樣子。
趙婧宣眼睛一亮，點了點頭，“好啊，我去穿拖鞋。”
沒多久，趙婧宣就循著香味小跑出來，抱著粟薇薇打包帶回來的海鮮粥，喝的一臉滿足。粟薇薇出來時，隨手打開了電視機，在她麵前坐下來。
“我還以為你晚上出去了，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事，我剛躺下，肚子餓得呱呱叫，還好你給我帶來了夜宵。”趙婧宣是個實打實的吃貨，有的吃當然願意，彆說還沒睡，就是半夜三更把她叫醒都沒有問題。
粟薇薇給自己倒了杯水，拿在手上溫著掌心，狀似不經意地說：“今天怎麼沒看電視劇了？那天晚上看的刑偵劇看完了？”
她吃得正歡，點點頭，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嗯。”
握住水杯的手一緊，“結局怎麼樣了？”
“都死了。”趙婧宣吞下最後一隻大大的鮮蝦，滿意地打了個飽嗝，這才看向粟薇薇，俏臉上寫滿了神秘和嚴肅：“殺人償命，那些欺負殺害死者的凶手，最後一個個都死了。”
她的聲音陰測測的，仿佛帶著某種詭異的音調，在這黑夜中，聽起來猶如鬼故事一樣。
粟薇薇沉了沉氣，笑道：“被警察抓去判死刑了？”
她搖搖頭，沉著小臉，沒有說話。
粟薇薇也沒有問她。
許久，才聽到趙婧宣嗡嗡地說：“都死了，他們都該死，活該被死者的冤魂殺死。”
……
翌日，粟薇薇大早趕到公司，卻看見公司樓下停放著一輛警車。她心裡“咯噔”一聲，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走到辦公室裡，柯娜苦著一張臉，眼眶紅紅的，所說的話終於應證了粟薇薇的猜想。
“盧思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