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沉默不語老實得過分的粟薇薇,突然間抬頭揚起巴掌就朝他甩了下去。
Eric眼明手快攔截住洶湧而來的巴掌,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高大的身體欺近她,兩人的身體幾乎緊貼在一起,呼吸相聞交纏。
他低頭看著她咬緊的雙唇,心裡也意外這個女人的倔強和逞強,目光在她布滿淚痕的臉龐上停留了一瞬,語氣比剛才緩和幾分:“你知道,隻要我想調查,沒有我查不出來的真相。”
“那你樂意就去查,我沒有攔著你。”粟薇薇抽了抽鼻子,肩膀忽的一痛,她暗暗蹙緊了眉頭。
“何必這麼固執?你越不想說,我就越懷疑,那件事是否跟我有關。”
她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毫不猶豫地反駁他:“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彆太自作多情。反正案子也破了,我現在就馬上回公司收拾東西走人,你滿意了吧?”
“你敢!”咬牙切齒的聲音,蘊含著一絲絲的不滿和失態。
粟薇薇一愣,抬頭望去,正要質問他到底是幾個意思時,麵前的黑影突然逼近,她的眼前一片漆黑。直到嘴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後,她的腦袋一下子爆炸開來……
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氣息,潮水般向她湧來。粟薇薇在那一瞬間腦袋空白,渾身緊繃著,雙手緊緊攥住對方的手,試圖將他的侵略抵擋出去。
吻,很深很深的吻。
像是要將這個吻貫徹到底,要吻到天荒地老,要吻到彼此的身心裡去。
粟薇薇瞪大了眼睛,嘴唇囁嚅了下,卻反被對方侵略得更逼近。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唇瓣相抵的那一刹,Eric幾乎反射性地想要退開,可那種冰涼綿軟的熟悉感覺,牢牢吸引著他繼續前進。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本就該如此,好像他們之間的吻,早已滲透進彼此的血液。
他的手不知不覺攀上她的腰肢,右手掌從後麵扶住她的腦後勺,強迫她吻得更深,吻得更近。
纏綿旖旎的氣氛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她氣喘籲籲滿臉羞怒,直到他臉色微紅呼吸急促。
粟薇薇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從旁邊抽了紙巾拚命擦嘴,要把他的氣息狠狠擦掉。
他的氣勢已經不像之前那麼逼人,目光微暖,懶洋洋地停在她身上,“不說也沒關係,我會自己查。”
“這句話你早點說會死嗎?”粟薇薇徹底怒了,恨恨地推開車門想下車,推了幾次沒推動,氣呼呼地回頭瞪視他,“禽獸,我要下車!”
“既然是禽獸,就更不能讓你下車了。”
他舔了舔嘴唇,一臉意猶未儘的回味著。
很暖和,很綿軟的唇瓣觸感,隱約還有那麼一絲熟悉……難道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混蛋!”粟薇薇猛然抓起車頭放著的裝飾品,狠狠砸在了他身上,“我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