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薇薇往後退了一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紀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說了跟你兒子沒關係,你要我們以後永遠不再見麵也沒問題……大不了我支票也不要,你也可以派人隨時盯梢,我以名譽保證,絕對不會去騷擾你的兒子。”
紀遠東越聽越氣,得了,看來他那個不省心的兒子也隻會在自己父親麵前耍橫,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是丟了他的老臉。
揮揮手,語氣已經帶了不耐:“帶走帶走,不要讓我見到她。”
“紀伯父,你不能蠻不講理啊。”粟薇薇退無可退,雙手被人架住,還不忘衝他嚷嚷。
紀遠東乾脆轉動輪椅往外麵走去,對於粟薇薇的話充耳不聞。哼!小丫頭片子也敢跟他鬥,他倒要看看,這丫頭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就這樣,粟薇薇又被關到了那個房間裡。而且一應飲料喝食物都被端走,徹底貫徹紀遠東那句“一天不給她吃飯”的命令。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粟薇薇一回來就倒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亂糟糟的,實在不明白怎麼說得好好的,紀遠東又把她關起來。
難道她說錯了什麼嗎?
仔細回想了幾遍,她也不覺得自己哪裡說錯了。紀遠東不想兒子跟她在一起,她不是很爽快就答應了嗎?而且也同意他派人去考察,這麼配合的態度簡直前所未有啊,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還是說,這個紀老頭子本身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粗人。
——
紀遠東這邊被粟薇薇氣得夠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雙方的腦電圖根本不在一個頻率上,兀自認為粟薇薇不是在欺騙他,就是兒子太愚蠢沒有搞定她。心裡正煩著呢,狠狠吸了幾口雪茄,一張臉都掩藏在繚繞的煙霧中。
心腹阿忠走到門口,先是習慣性的聽了聽裡麵的動靜,然後才開口:“紀老,少爺回來了。”
“什麼?”紀遠東被煙嗆了幾口,阿忠馬上進來給他捶背倒水,紀遠東揮了揮手,好半晌才喘過氣來:“你剛剛說什麼?”
“二少爺回來了。”阿忠如實說道。
“這小子,來得倒是時候,還敢說他們兩人沒關係。”紀遠東冷笑,將煙蒂在煙灰缸裡掐滅了,這才說:“讓他過來見我。”
好些年沒見麵,他倒要看看這個兒子是不是越來越沒出息。
阿忠麵露難色:“那個……二少爺好像已經去粟小姐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