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都懶得聽他們的,繼續指著夕德義夕建章二人說:“兩位叔伯,你們編瞎話,顛倒是非的能力還是獨樹一幟的,這件事上我得讓夕憶和二位多學學。”
兩人當然懂得江羽的意思,立刻反駁:“什麼瞎話,什麼顛倒是非,我們說的都是事實好嗎?”
“沒錯,銀行流水和稅務明細都在我們手上,這些東西難不成可以造假?”
江羽都懶得和他們說廢話,拿出手機,對著手機上的內容就念了起來:“17年9月,夕德義夥同外部競爭公司雲氏,以偽造的價格哄抬化妝品市場,導致夕氏股票一夜之間縮水百分之三十,老夕氏董事長因此病重,無精力打理公司,公司掌控權落入其子,夕德義夕建章之手。”
“2018年,夕德義夕建章掌控夕氏集團第一年,夕氏集團資產同比降低百分之五十,公司份額降低百分之七十,稅務應繳兩千三百萬,實繳兩百萬。”
“2019年,夕德義夕建章掌控集團第二年,集團體量同比再度減少百分之四十,市場份額再降低百分之五十,稅務應1500萬,實繳100萬。”
“2000年,夕憶擔任市場部經理,拓寬市場,開發產品,夕氏集團些許回溫,體量同比上漲百分之三十,但同時公司被查,所以當年應繳稅務五千萬,實繳500萬,而這五百萬當中有三百萬是繳到了江城稅務司司長的私人賬戶上。”
起初,江羽慢慢念叨著這些東西,夕德義和夕建章不以為意,但是隨著時間的進程,兩人愈發發現江羽說的事情的不對勁。
這些東西,不應該隻有他們兩個自己知道的嗎,連給稅務司司長私人賬戶打款的事情他都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馬王爺,有三隻眼睛不成。
彆的事情夕德義他們不知道,但要是一直讓江羽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兩個人就完了呀!
“江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夕德義指著江羽說,“彆以為你胡編亂造一批數據,就可以信口雌黃的汙蔑我們,凡事都必須講究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