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約莫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燕尾服的餐廳的工作人員,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還沒有到呢,遠遠的就指著柳依依吼道:“柳依依,你乾什麼呢,上班期間你和誰聊天,不知道上班是上班,小心我不給你發工資!”
“沒事沒事!”柳依依聽到這個,趕緊賠禮道歉,“對不起,肖主管,我遇到了我一個朋友,就多聊了兩句,沒事,我馬上就上台繼續演奏,您彆生氣。”
“行了。”那個男人這個時候說,“你彆和我道歉了,多辦點事比什麼都強,哦對了,你暫時不用在台上演奏了,六號桌的客人想見見你,讓你單獨為他彈一曲。”
六號桌……
聽到這個,江羽和柳依依都同時轉頭看了過去,然後看到那一張桌子上總共有三個男人,大概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地中海,甚至兩邊的頭發都掉得不剩什麼了的人正在給柳依依打招呼。
怎麼說呢,如果猥瑣這兩個字可以具象化的話,那麼那個中年人就是猥瑣的代名詞。
看到這裡,柳依依眉頭一皺,給那個肖主管說:“主管,我應聘這份工作的時候,沒有說過要給客人單獨演奏吧,這個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
“行了。”肖主管說,“現在有幾個工作是和表麵上寫的內容一模一樣的,你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畢業生,有錢賺還挑三揀四,我給你說啊,那六號桌上的三個客人,個頂個都是有身份的人物,隻要把他們哄得開心了,那小費都夠你一個月兩個月的工資的。”
柳依依當然知道給這些客人單獨演奏,得到的收入特彆高,但是,她看那幾個客人就是目的不純,特彆是中間那個地中海,看向她的眼神色咪咪的,她實在是怕過去後會被欺負。
所以這麼給主管求情說:“我可不可以不過去,我隻是來演奏的,也不算賣藝,我拿我自己的工資就可以了,不想去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