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欣很果斷,又從她的辦公桌裡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那紙上用黑體筆寫了四個大字:我是賤人。
把這張紙又丟到夕憶麵前這麼說:“很簡單,隻要你把這張紙抱在胸口上,給我錄一段視頻,同時自己也說出紙上的那四個字,我就和你們合作……”
看到紙張,又看到安文欣那叫人惡心的麵目,夕憶的脾氣也一下子上來了。
這哪裡是合作,分明就是侮辱人,這甚至比裸貸的那些視頻還要過分。
完全就是達到她自己的目的,進行的一場人格上的侮辱。
夕憶聽完,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安文欣,你要是不想合作就直說,搞這些手段,想侮辱人嗎?”
夕憶提著包,再也不停留,也完全放棄了和安氏的合租。
可夕憶一個人,來到安文欣的辦公室,安文欣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她走。
那麼開始的時候,從樓下叫上來的那兩個保安就起了用處。
安文欣大聲道:“夕憶,本小姐沒有說放你走,你就想走,有那麼簡單?”
“保安,把她抓回來!”安文欣大聲命令。
前麵的兩個保安,守在辦公室門口,隨時待命,聽到安文欣的命令,立刻往前去,一左一右架住夕憶的手臂,拖著把她帶回來了辦公室。
夕憶這會兒怕了,那兩個保安五大三粗,身高都比她高出一個腦袋,要是欺負她的話,她可怎麼辦啊。
夕憶被抓,立刻瘋狂的開始掙紮:“安文欣你想乾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這是非法限製人身自由,我可以報警抓你!”
“嗬嗬……”安文欣笑,“抓我,就憑你個賤人,想抓我?”
“怎麼了?”安文欣說,“生意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