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要不是因為有兩個保安,她還不一定能那麼欺負夕憶。
她害怕了,一個勁往後退,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保安,保安,小陳,立刻叫保安,有人,有人在集團鬨事,立刻叫保安!”
安文欣緊緊靠著牆壁,看著江羽說:“江羽,你就是個廢狗,你就不是個男人,你打女人,你打女人算什麼男人?廢狗永遠都是廢狗,沒有翻起浪花的那一天!”
江羽冷麵寒霜,哪怕腿中毒了,肩膀受傷了,打一個安文欣還是沒有問題。
他一步一步朝安文欣走去,沉聲說:“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你滿嘴噴糞,對夕憶動手,你算不得女人……”
說著,江羽越靠越近,安文欣人都快瘋了,她一個女人,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男人的,保安還沒有來,她從來沒有覺得一分鐘有這麼長。
“你彆過來,你彆過來,你要是再敢打我的話,我爸不會放過你。”
江羽冷麵,沉默,走到安文欣身邊,對其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反手的一巴掌,抽得她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三百六十度才落地,而這一次,又在安文欣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紅色的印記。
安文欣被江羽抽兩巴掌,腦袋發暈,眼前發黑,看著江羽就像看到一個魔鬼一樣,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往外爬,一邊爬一邊喊:“救命,快去找我爸,快去找我爸,叫他過來,殺了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他……”
哐當……
辦公室門被打開,安文欣臉上露出希冀,以為是自家的保安來了。
但是門一開,走進來的兩人沒有穿他們公司的保安服,卻是另外兩個陌生的人,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都是人高馬大的莽漢。
自不用說,這兩個一個是財爺,一個是陸沉。
至於門外的保安,早就被他們兩個收拾了個乾乾淨淨。
看到這二人,安文欣徹底絕望,回頭看著江羽,那是真的怕了:“求求你,求求你彆打了,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夕憶,我不該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