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江羽這邊一點感覺都沒有,充耳不聞,所有注意力都在王建明身上。
哪怕外人的質疑給的再多,說的話再難聽,他還是自顧自的保持著診斷的節奏,還是繼續向上按壓著,找尋著王建明的知覺點。
到了右邊的胸口,持續按壓:“這裡的感覺如何?”
王建明的耐心也好,這麼久了,依然配合著江羽,他問什麼就回答什麼。
他歎氣搖頭,依然說:“還是沒有。”
可繞是如此,王建明的耐心也快消耗殆儘了,他也逐漸相信了周圍人說的,江羽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些無用功罷了。
可是隻有江羽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哪怕前麵的五六次得到的反饋都是否定的,他依然在堅持著自己的診斷策略。
這會兒按壓到了脖子上的一個穴位,低聲問:“這個地方有沒有感覺。”
“啊!”就在那一刹那,回答江羽的不是有感覺或者沒感覺兩個詞,而是王建明疼到慘叫的反應,他竟然這麼說的,“這裡很疼,好疼啊!”
“嗯?”
“嗯?”
“納尼?”
“什麼情況?”
看到這個,圍觀的所有人都不能淡定了,一個個麵麵相覷,全都發出驚訝疑惑的聲音,因為,太神奇了。
早先就說過了,王建明的整個身體右側都是沒有知覺的。
幾乎從額頭鼻子這一條線,向右邊分開,無論是皮膚還是內臟,等等這些地方,都沒有知覺。
江羽現在做的這些診斷,其他醫生到的時候也早就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