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笙輕易不會動他,但一樣,梁羽笙作為大夏王,江重陽也不敢造次。
兩個人互有籌碼,就看誰玩得更加漂亮。
看江重陽坐下,梁羽笙是真的不急不緩的開始了批閱文件。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他比以往更加仔細的閱讀了這些文件,每一份文件都比以前多花了些時間。
也不理坐在一邊的江重陽,越看越久,從晚上七點,一直看到了晚上九點半。
那半摞的文件是在梁羽笙的仔細閱讀下慢慢消減的,真正看完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十點。
伸了一個懶腰,梁羽笙打著哈欠,這才把視線轉向江重陽,故裝經驗的說道:“哎喲,老爺子您居然還在呢,您瞅瞅我,看文件看入迷了,一時間沒有掙脫出來,都忘了您的存在了,讓您久等了。”
江重陽也不著急,低聲道:“沒事,大夏國有您這樣的明君,是大夏國的幸運,老夫,沒有怨言,老夫的時間很多,陛下可以繼續批閱。”
“不用了不用了。”梁羽笙擺手,笑道,“今天的事情已經批完了,魏明,你進來,給老爺子看茶。”
講重陽本來想擺手說不用的,但是魏明可管不了他那麼多,很快從旁邊泡了一杯茶上來,這才放到江重陽身邊。
也不出去了,就那麼和梁羽笙一起站著。
做完這一切,梁羽笙才在書桌那邊,遠遠的看著江重陽道:“老爺子,您這番深夜前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江重陽本來坐在椅子上,這會兒卻匆忙起身,站在梁羽笙麵前,拱手對著梁羽笙,這般道:“回陛下,老夫這次是為了小孫子江天澤的事情而來,陛下,我們江家這次可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啊!”
梁羽笙故意裝傻,這般道:“哦??我聽聞賢孫頭幾日在賽車場遭到不明人物的襲擊,受了重傷,現在還在中和醫院裡修養,他的傷勢現在如何?”
江重陽配合梁羽笙演戲說:“多謝陛下關心,阿澤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隻是,身體還沒好,後續還需要經曆兩次手術方才可能痊愈,隻是,那一身的傷,怕是要跟隨他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