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聽完,忍不住笑道:“文總,你應該告訴陛下,你的兒子很單純,到現在都還是處男,不知道女人是何物,天生的小乖乖這才對勁,光是天性純良,人畜無害,沒有辦法形容你兒子高尚品德的十分之一。”
但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文安龍根本不理江羽,就像聽不見江羽說的話似的。
繼續自顧自的和梁羽笙說道:“陛下,你看看這個人的囂張態度,做錯了事情卻一點悔過的心都沒有,這還是在您麵前,要是您不在,誰知道他會怎麼樣?”
“是啊陛下!”梁靜怡也在這會兒幫腔說,“你看江羽這樣的態度,分明就是頑劣無賴習慣了,您是大夏國大夏王,您是一國之君,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以示懲戒啊!”
“而且我聽說此人以前是軍人,退伍之後不學好,性格愈發頑劣,知法犯法,僅僅是這一條,這件事也必須嚴懲不貸,不然,讓國民怎麼看我們,讓國外的人怎麼看我大夏國?”
梁靜怡套詞,直接把事情上升到了國家層麵。
這一次梁靜怡用得很精準,把法律抬到了梁羽笙麵前,哪怕梁羽笙不想管,也不得不管了,不然就會落下一個昏君的名頭給世人。
梁羽笙被逼得沒有辦法了,終究還是轉頭看向了江羽,這般道:“江羽,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想說的?”
江羽這才站起來,這般道:“陛下,我也並非有意觸碰法律,但我始終堅信一句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首先,我的家人受到了文彬的騷擾,我的女兒甚至被文彬毆打,我相信我這麼做有理可依,哪怕是上了法庭,我這也是正當防衛。”
文安龍立刻針鋒相對,衝著江羽問道:“將人打成一級傷殘,你告訴我你是正當防衛?”